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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是打算这般整冶我。花盼春哼哼有声地瞪向李祥凤。
李祥凤耸肩。没错,一开始是这么打算。
《缚绑王爷》、《推倒皇帝》、《压上宰相》、《侵犯将军》、《凌虐太上皇》,王爷宰相将军皇帝太上皇全被她开罪光光了。
“你怎么还让她活得好好的?!她的手指肉粥呢?还不剁下来熬吗?!来人呀!”
“父皇,你处置别人的女人倒是相当果敢立断嘛。”刚刚的优柔寡断跑哪儿去了?
李祥凤在笑没错,但是笑中带刺、刺中带狠,让李成龙不寒而栗。
“呃,祥凤,你自己也说过的嘛,她在书里将你写成那样,又在书里把我写成那样,还在书里把宰相和将军都写成那样,最可怜的是你皇爷爷,人都死了竟也教人污蔑!再说,当初最气的人……不就是你吗?”李成龙怯怯地想唤回爱子的记忆。之前读完淫书,劈桌摔椅又迁怒地痛扁众人的家伙是谁呀?!
“我处罚过她了,她现在可顺从听话得很。十指剁下来熬粥就不必了,因为……我尝过它们的好滋味。”他说着,握住她的柔荑送到嘴前,以齿轻囓,在葱白的指上留下齿印。
花盼春眉头马上皱起来,一方面是不想让他太入戏,一方面是被咬得真的有些疼。
“可是我们都没有泄到愤呀!这丫头在书里是怎么恶整我的?我竟然变成满宫廷只要是活着的生物全都是我染指对象的大淫帝?!”
“那章回叫淫乱后宫,不淫不乱当然不行。”
“你还有胆说?!”手指抖抖抖地直指她鼻心。
“王爷,好可怕……皇上要砍我的脑袋,您要替我作主。”她蹭赠进他怀里,抖得宛如飘落在秋风之中的萧瑟枯叶。
好破的演技。
一拳暗暗挥出,击在他的肚子上。
咳、咳、咳。
“王爷……王爷……”她假哭。
“有我在,没人敢动你。”李祥凤面不改色地闷咳。
“王爷,我就知道您疼我。那,我们可以去放纸鸢了吗?”天真无邪眨眨眼。
“父皇,我答允她在先,也的的确确说过无论『任何人』或『任何事』都不能碍着,管他是『当今圣上』或是玉皇老子,谁来烦,我就轰谁出去。不过我们父子情深,我当然不会这样对待你,你不用吓得直发抖──你有其它选择的,看是要自己走出去,还是我让韶光助你一把。”
“我自己走!”李成龙又不是白痴,当然知道要挑哪一项。
“恕儿臣不送。”真感谢父皇的善解人意及……识相。
李成龙来匆匆去匆匆,期待下次再相逢。
见李成龙走掉,花盼春要跳下他的腿,他却双臂一收将她环住。
“你不会真的是来找我放纸鸢而已吧,嗯?”他以鼻尖赠赠她的发鬓。
“你猜错了,我就只是来找你放纸鸢而已。”目的很单纯。
“真的?”
“真的。”她缩缩肩,想避开他的气息,那股热气吹得她心猿意马。
“放纸鸢的话,我瞧你一个人也玩得很快乐,有我没我也不影响你的好心情才对。”
“没错,你说得对。”
“可是你没有,你跑来了,打断我父皇的要事,满嘴谎言、别脚硬演了一出你不擅长的戏码,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将她的脸扳向他,迎战她那双灵活晶亮的眼。
“只是找你放纸鸢。”她与他互视,他的眸灼热,她也不是懦弱的女孩,定定望着。
他不满意这个答案,因为破绽百出。他不是迟钝的鲁男人,她出现在这里,将她自己装成一个撒娇贪宠的天真小妾,冷嘲热讽地攻击他父皇,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反常,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