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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有人打過標記的事,他當時問過主簿了,只要沒登記在冊,私下裡打標記是沒用的。
「在我們這,打好標記就我們的,我告訴你,你實相的自己另找塊地,你要敢在這塊地上種莊稼,不管你種什麼莊稼,你種一次,我拔一次。」
「這事就沒這種說法,登記在誰名下的土地就是誰的,你說這地是你的,有本事你找主簿說道,不行你再找鎮長說理,跟我在這裡爭什麼爭!」
寧啊父知道,不管是在其它地方還是他老家,登記在誰名下的地就是誰的,這種荒地更不要說。
不管你是私開還是標記,只要你還沒有登記在冊,就不是你家的。
「那就讓大傢伙來評評理,我前兩天是不是已經標記好了土地,倒是沒有說人家都已經標記好了,還裝瞎看不到的道理!」
喲,這事他們還有理了,還講不講道義了,也不去打聽打聽,標記好的土地,都已經是有主的了,沒有登記在冊又怎樣,他們已經先占了這塊地了。
「就是這地人家都已經標記了,你們選地的時候,就不該選有人標記的地。」
經過幾天的考慮和分配,難民們已經分配到了自己的土地,這會大家都急著開墾自己家的荒地,寧家這頭跟其它人有爭執了,卻沒有幾個難民過來看看。
而寧家這幾塊地,附近的地大都是本地居民占據,此時過來圍觀的,大都是本地的居民,一邊是自己認識的人,一邊是難民,幫誰顯而易見。
「就我看,可以開的荒地還那麼多,你們還是把地還給人家,另選一塊地,免得到時候大家都不好看。」
「也不會讓你們虧了,這幾畝地你們請人除草去了多少錢,回頭補給你們就是,地嘛,再開就有了。」
「也是我們李家的人好說話,換成是別人家的,才不會跟你們商量這麼多,這地要是我們不給種,你們也種不了。」
寧夏月聽到村民們說的話,是想上去理論,但卻被自家啊姆死死的壓在後面。
不僅是她,家裡的兩個姑娘,都被啊姆壓在身後,沒讓她們上前。
「我不跟你們說,要說我們去跟鎮長說,但凡鎮長承認這塊地是你們的,我寧波二話不說,請工人的錢我也不要了,立馬把地讓給你們!」
作為當家人,寧啊父自然站在前頭,他們三個男人都站了出來,雖然他們人數是少,但有理的時候,不是靠人數說話的。
這些人只敢跟他鬧,說什麼選好的地,都幾天了才說是他們的,別以為他沒發現。
所謂的標記,不過是在荒地上挖幾個坑,這樣算標記的話,其它荒地上也有。
只是不巧,這一塊地剛好分到他手上,而他們是逃難來而已。
「那就要看你這地還要不要種了!」
「這地我種,出了事我也不怕找不著人,這同鄉鎮還不是你說了算的。」
寧啊父想過,在人數上他們並不輸當地人,雖然他們村的人分散到各個村了,但他們一個村的人數沒少,比人數他們還沒怕過。
他們是難民,有想過被當地人欺負,寧啊父有想過處理的方法。
鎮長在處理難民的事上,並沒有虧待他們,想必鎮長也想讓他們安頓下來,既然他有這個想法,就不會放任當地的居民鬧事。
再說,這分配的地,還是因為他們難民才有這等好事,這才剛開始分配就出這等事,鎮長也怕他們難民的心定不下來。只要鎮長向著他們,就不用怕當地人鬧事。
「你們都在圍在這裡幹嘛,不用做工了嗎?」
人群外,走過來一個男人,這男人身材高大壯闊,一身的建子肉,這人面相本來就凶,再加上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疤,他什麼都沒說,發了聲後,大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