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琦華只覺晴天霹靂,炸得腦仁疼。魔君霍朝喜怒無常、心狠手辣,上過他床的女人沒一個能活過第二天。嫣兒嫁給這樣狠辣的男人哪還有命在。嫣兒就是她的命,誰也不能動。她的情緒失控,眼底泛紅殺氣迸發。
陸遠立刻發現不對,捏了個訣定住琦華,隨後將人拉到身後。對上藍琸含笑的而雙眼。心底被激出怒氣,怒火中燒,當時竟想直接殺了魔將,只是大廳冰冷,那股寒氣似鑽入骨髓
他知道自己不是魔將對手,壓抑怒氣,面上儘量保持冷靜。笑著拱手。
「能得魔君傾慕是小女的福氣。」
藍琸喜歡他的識時務,臉上終於露出幾分真誠的笑容。「既如此請二位儘早準備。七日後我們君上親臨神宗迎娶未來王后。」
陸遠驚住,好半響才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
「時間……是不是太趕?」
「七日後是魔君親自定下的日期。」藍琸露出溫和的笑意。「本將軍還有事,先告辭了。」
瞬間,魔氣驟然炸開,震得陸遠猛地站起身摁住仙劍,可他手指顫抖,好像彎曲拔劍的動作都做不出。
一個普通魔將,有這樣可怕實力,且話雖不多表現溫和,但那雙魔氣環繞的眼裡絲毫不見溫和,分明就是個視人命為草芥的魔人。
藍琸走到門口陡然頓住腳步,拍拍腦門,踩著悠閒的步伐走回陸遠身邊。拿出個白色瓷瓶放在桌上。
「幻香的解藥,一人一粒服用兩次即可。」
陸遠神色茫然,他何時中過毒?
他心裡不信,悄悄運轉仙靈氣。然而身體沒有反應,體內的仙靈之氣好似被什麼東西封住了。更糟糕的是大腦很興奮,飄飄然很舒服。
他意識到真的中毒,立刻封住丹田。
藍琸彈了彈腰間紫色的荷包。「從前習慣了和仙族打交代,來的匆忙忘記取下,抱歉抱歉。」
他嘴裡道歉,眼底淡漠不見一絲歉意。
陸遠心底湧起一股火,又不能沖對方發脾氣,強壓下去,擠出一抹笑容。「無妨,一點點毒無礙事。」
「的確不礙事,也就一個月不能運功。無妨的。」
陸遠臉上的笑容僵住,張張嘴,實在說不出好言好語,索性閉了嘴。
藍琸心中哼笑,哼著小調,取出腰間的扇子,有一搭沒一搭轉動著離開大廳。
腳步聲遠去,陸遠才覺得壓抑之感消失。跌坐在椅子裡休息片刻,忙解開妻子身上的禁制。
得了自由,琦華再忍不住一拳錘打在丈夫的胸口。
「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把嫣兒嫁到魔窟,她去了只有死路一條啊。」
現任魔君霍朝的名聲響徹六界。
霍朝是歷代最年輕的魔君。上位的過程充滿了血腥。
萬年前,仙魔交戰致使魔域四分五裂各自為政。千年前魔族內戰的硝煙燃起。霍朝帶著第一殺手組織七星樓,迅速打下自己的地盤。隨後的百年間征戰四方一統魔域,成為了魔域現在的君主。
聽到這裡任誰都會夸一句天才。
然而霍朝出名的不是上位事跡,而是他的殘忍血腥的癖好——殺降。
六界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降者不殺。偏霍朝不同,每一個投降者都被斬殺,事後還將投降者的屍體掛在城牆示眾。
據說,他在床上更是變態到極點,無數的魔族女子死在他的床上。之後他喜怒無常、殺人如麻的名聲越來越響亮。
陸遠自然知道關於霍朝的事跡。何嘗願意接受這門親事,可他拒絕不了,也不敢拒絕。擁住泣不成聲的妻子,無奈嘆口氣。
「我也不想嫣兒嫁到魔域,可霍朝哪容得別人拒絕。如今兩族剛剛停戰若是在我們這兒出了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