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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致然的呼吸不由自主變得急促。強烈的羞恥感刺激了他,他受不了地轉身衝到房間的陽台,打開門窗吹風。
溫天翊出來時,臉上帶著發泄過後的懨然。如果是痛快地抱著人做一場,發泄過後肯定是滿足慵懶,但被下藥又找不到合適的床伴,憋個半死最後在浴室里用五指姑娘解決……如果喬新平現在站在他面前,他一定會告訴他為什麼花兒會這樣紅!
這是溫天翊經歷過的最大恥辱,沒有之一。
溫天翊的衣服濕透了,他只在重點位置圍了一條圍巾。肖致然看到他赤裸的胸膛,有些不自在地撇開臉,問道:「你沒事吧?」
溫天翊臭著臉:「沒事。」注意到肖致然的羞窘,不可思議說,「你害羞什麼?又不是沒見過。」不過說完就後悔了,說好不提以前的事的。
肖致然卻不知怎地沒有生氣,只是警告地橫了他一眼。這一眼媚態橫生,差點把溫天翊剛下去的慾念重新勾起。
「你沒事吧?怎麼好像被下藥的是你不是我……」身心都不舒服,溫天翊沒了平時故意表現出來的規矩客氣,嘴上不饒人。
肖致然不理他的調侃,直接問:「喬新平對你下的手?」
溫天翊撇嘴:「除了他還有誰。沒有把你送過去,得罪了他,他要出一口氣。」
「那個男孩……」想到那個男孩和他有幾分相似的臉,肖致然就非常膈應。剛才那種形勢,如果這次他沒有來,溫天翊是不是就順水推舟和那個男孩上床了?
溫天翊說:「喬新平故意安排的。之前他化妝化得跟鬼一樣,我根本不知道他長成那樣。要是我知道他長成那樣,連靠近都不讓他靠近。」其實沒長成那樣也不想讓他靠近。溫天翊暗想。
什麼叫「知道他長成那樣,連靠近都不讓他靠近」?
肖致然不是不知道溫天翊的意思,但聽他這麼說,詭異地不感到高興。長成他的模樣,有那麼難接受嗎?
「沒有其他解決方法嗎?」喬新平這是把溫天翊羞辱個徹底的節奏。溫天翊長到這麼大,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這次竟然要不停地低頭,連被下藥這種事都忍了。
溫天翊危險地眯起眼:「難道你願意把自己送上去?」他瞪著肖致然,「你最好解釋清楚為什麼你會出現在海盛會所!」
肖致然說:「我是來找你的。」他把和傅鑠齊談論的內容告訴溫天翊,「喬新平不是一個好的合作對象。我們賄賂他,送把柄給他,一旦出事,以喬新平的性格,我們很難全身而退。」他有些擔心溫天翊急於求成,一下子栽進喬新平的坑裡,所以才忍不住趕過來。
溫天翊輕聲喃呢:「我們。」他看著肖致然的目光陡然變得有些複雜。肖致然和傅鑠齊對喬新平的評價都很對。喬新平只挨過一個任期就被看不慣他的人打下來。他的靠山一倒,他也跟著倒。他不甘心一個人死,拉了一大堆人陪著。溫耀志就是其中之一。溫耀志從一個鄉下窮小子爬到華安市大富豪的位置,用過的手段肯定不全是光明正大的。更確切來說,他特別敢,特別狠,所以他和喬新平一見如故。他會陰溝裡翻船,就是因為喬新平。喬新平倒下,他和溫耀志極力想銷毀他手上的證據,沒想到最終把證據拿出來的人是肖致然。他太信任肖致然,讓他知道太多東西,給了他報復的機會。
現在,肖致然跟他說,不要和喬新平合作。
溫天翊說:「我從來沒想過要和他合作。用肉餵一隻總是餓的豺狼,永遠餵不飽。」
他想對肖致然說:或者你不相信,但我做事不喜歡用下三濫的手段,即使那也許是一條捷徑。我也不會毫無防備地把溫氏的黑暗面袒露在你面前。喬新平這個隱患,我會用行動告訴你,他不存在。從源頭上截斷你拿到溫氏把柄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