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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哥哥?
居然与花哥哥有关?
我的眼睁开了很细很细的一条缝,模糊的能看到爹轻轻一点头。
“你先去见见那西泽廉。该怎么做,你知道罢?”
“是,小的告退。”
我的眼,只看到一团黑色的雾一样的东西退到墙角,然后凭空便消失不见。
爹的手突然捏住我鼻子。
哎哎哎,爹应该是早知道我醒了,在偷听罢。
我假装不下去,只好睁开眼。爹正好笑的看着我。见我睁开眼,把手放下。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抱住亲了起来。
半晌,我以为自己的肺里已经没有一点空气自己就快要死了的时候,爹才放开我。嘴虽离开我的嘴了,却又像舍不得般,又凑上来再亲了两下。
“三思,身体舒服了些么?”
爹力气很大,扣住我的手我根本动弹不得,只得脸热得跟什么似的任他亲,任他咬着我的耳垂跟我说话。
听他一说,我觉得身上都开始像起了火一样的热了起来。
被爹抱的情景就像刚发生的事情般,清晰的出现在我眼前。
不能想,不能想。
别再想下去了。
左手,小指的那个戒指开始发热,然后那热流进骨头,一直沿着手臂往上冲,冲到我的脑海里,再向下,经印堂,一直向下,冲到我的心里、丹田、下身、双腿。所经之处,越流越热,到最后简直是像要把我熔化般,热得让我受不了。
我的心里,竟然觉得身体有种奇怪的很陌生的空虚与渴望。
太可怕了。
我想念清心诀,然而爹已经抱住了我。
他的身体也烫得厉害。从未有过的,烫。
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次被爹压在身下,我居然没有以往的抗拒与痛苦,身体好像很期待爹的进入般,然后是一种说不出的酥麻与快乐,想要贪求更多,想爹在自己体内更深入,更有力的冲击。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太可怕了。
真是太可怕了。
爹倒是笑得很开心,趴在我背上不停的亲我湿淋淋的背。最后亲够了,才伸手叉入我指缝里,与我紧紧扣在一起。
“三思,知道么?有了这个戒指,以后,除了爹,谁也不能碰你的身子。便是碰,你也只会对爹有反应。”爹不停的蹭我的脸,我已经累得没有一点儿力气,只能任他作为。
原来这东西竟有这般作用。我心里一阵烦闷。斜眼看着手上的戒指,却也明白这东西,并不是我想弄下来就能弄下来的。
看来,得好好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才能想办法。
爹抱着我亲了好一会儿,问了我好些无,这才起身帮我整理了身子,亲手给我穿好衣梳了头,抱着我出了房。
回廊处,因为风有些大的缘故,竟吹得秋槿花好些落了地。
看着那些嫩黄娇美的花,我突然想起先前听到的关于狄夷的消息。
花哥哥。
花七的哥哥。
爹曾提到杏儿。
这么说来,我不是做梦,放羊,被那个阿格勒掳去,再遇到花七,与花七见他师父,被他师父逼着吃了一条红色的小蛇,然后爹突然就来了……这些,不是梦,是实实在在的我被杏儿带走后发生了的事。
爹只提到杏儿。
看来,被爹抓住的,是杏儿,没有花七。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紧,又一松。
我不想杏儿有什么事。
一想到自己连累杏儿好几次,我便心里被什么揪住似的,难受。
可是爹会轻易饶过杏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