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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地步吧!
「她有功於西京。」
是啊,有功,那请皇家的人来对她说啊!
「她此回是为了保护西京城而伤。」
是啊,为了保护西京城而伤,那请皇家的人来对她说啊!
「她……是个好姑娘……」
是啊,她是个好姑……
什么?!
听到西门残破最後的一个理由,花蕊的眼眸缓缓地瞪大了。
他说……珍珠是个好姑娘?
别人说珍珠是怎么样的女子,花蕊都不会觉得意外,因为珍珠确实是;但这话由一向冷情的西门残破口中说出,听在花蕊的耳中却怎么也不是滋味!
因为他竟在她的面前夸另一名女子,夸一名他过去不惜使用一片花办也不愿与之共效于飞的女子……
怎么回事?
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啊?
那他当初又何必要她当他的「老婆」……
「你可否救救她?无论要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门外,西门残破沉重至极的低语声,终於让花蕊彻底明白了。
原来,他根本一点都不讨厌珍珠!
原来,珍珠在他的心中占有这样重的分量,重到能让他如此低声下气地来恳求她的帮忙,重到能让他这向来极少说出心里话的人,许下「不惜任何代价都要救她」的允诺……
原来……如此……
「你可否——」
「既然如此,你当初干嘛不娶了她,也省得白白浪费了—片花办!」再忍不住心中那股愈来愈紧缩、愈来愈沉重的无名刺痛感,花蕊低叫道。
「我不配。」
不配?!
西门残破的这个答案,令花蕊不禁感觉到一阵晕眩,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原来,原来……西门残破当初之所以要她来当「挡箭牌」,并不是不喜欢珍珠,而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难怪了……
难怪他除了第一回为了测试花办的功效而不得不对她无礼之後,再也不曾碰过她!
难怪了,难怪当初她问他为何不找个体面人来当「挡箭牌」时,他会那样云淡风轻地说「够了」!
难怪那夜为了解她的毒,他不得不破了她的身子之时,他要那样痛苦地无声流著泪!
难怪就算他已与她欢爱多次,还是能不与她说话便不与她说话,能不与她碰触就不与她碰触!
难怪……
往日的种种,一一浮现在花蕊脑海中,那种後知後觉的痛苦在此刻全化成了泪,在她的脸上放肆奔流……
搞了半天,这一切全是她自作多情!
他当初之所以救她,根本就是为了这么一天做准备,根本不是因为她是否帮过他!
在西门残破的心中,根本彻头彻尾就没有她的存在,无论她与他是否早有夫妻之实,无论她为他做了多少事,他的心中,根本就没有把她当一回事!
因为对他来说,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她应该做的,都是为了那些花办才做的,所以他们之间只不过是互蒙其利、互相利用,所以他根本就不必觉得有什么亏欠!
而曾经救过他的珍珠,却是在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的情况下,为了救他而救他的,动机没有半点的不纯粹,所以才有资格在西门残破的心中留存那样久、那样深……
「你可否救救她?无论要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付……」
窗外,又传来了西门残破低低的语音,而这句再度重复的话,彻彻底底地将花蕊的心敲碎了!
紧捉著桌沿,花蕊再忍不住地无声啜泣起来。
她哭得全身发抖,抖得几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