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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只有布萊克陪著她了。
若是連布萊克都離她而去,那她真的只剩下一個人了。
席景深微微側眸對上那雙目光灼灼的眸子,心頭不由一軟。
「江伯,把這畜生拉下去,關上兩天,誰也不許給它吃東西!」
餓上兩天?
布萊克怎麼會受到得了。
慕初秋還想開口為布萊克求情,可觸及到席景深冷厲的目光,便將到嘴的話給咽了回去。
她知道這已經是席景深最大的讓步了,餓布萊克兩天,總比把它殺了好。
布萊克被江伯帶下去之後。
席景深掏出手機撥出了一串電話號碼,「阿肆,你立刻來別墅一趟!」
「怎麼了?你生病了?」電話很快被接通,那端傳來林肆關切的聲音。
席景深站在落地窗前,漫不經心的抬眸看了眼沙發上的小女人,神色晦暗不明,「不是我!」
「好,我馬上過來!」
電話掛斷,餘下一室的沉默。
席景深下頜繃緊,從放在一邊的煙盒裡抽出一支點燃,抽了一口,幽深的黑眸看向遠處的海岸線。
無可否認,在他看到慕初秋受傷的那一刻,他有些心慌,心頭好像被一團東西堵住一樣,甚至有絲說不出的自責。
這個認知讓席景深心頭一凜。
這是以前從來不會有的事,可自從她出現以後,他就再也不是那個可以收放自如的人了。
慕初秋捂著傷口,回頭看了眼窗邊的男人,高大挑撥的身體立在落地窗前,修長的手指夾著香菸,目光望向遠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房間裡寂靜得讓人快要窒息,若不是真實的看到那個背影,慕初秋差點以為他已經離開了。
好在林肆在毓秀山也有別墅,所以不到十分鐘,就趕了過來。
因為席景深所站的位置正對著門,所以林肆剛進門,入目的就是他染了一片血色的後背,並沒有注意到沙發背後的慕初秋。
林肆只瞧見襯衫上的血跡,看不到傷口,他當下眉心一跳,疾步走過去語氣中含了幾分擔憂,「阿深,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多血?」
聞聲,席景深將手中的菸蒂用力捻滅,視線轉向幾米開外的慕初秋,「這不是我的血!」
林肆微微鬆了一口氣,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這才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慕初秋。
走近發現她的臉色蒼白如雪,原本紅潤的嘴唇找不到一丁點的血色。
不知為何,看著那張面色慘澹的小臉,心中陡然湧起一抹複雜的情愫。
下午才剛在醫院遇見過她,這才過去幾個小時,怎麼就受傷了?
第四十七章 你確定不需要去廁所解決一下?
林肆提著醫藥箱,在她身邊坐下,抬起她的手臂,開始查看傷勢。
所幸傷口不深,血已經止住了,只是那一排牙印在她如凝脂的手臂上看起來異常的顯眼。
席景深則是神色淡漠的站在不遠處,看著兩人。
靜默的室內氣氛有絲絲尷尬。
林肆有意調節,伸手打開醫藥箱,從裡面翻出消毒酒精、棉簽,眸光看向席景深輕笑著開口揶揄道:「阿深,你什麼時候變得這么小氣了?小秋妹妹上次咬你一口,你還要報復回去?」
席景深一記鄙夷的眼神飄過來,薄唇輕掀幽幽吐出兩個字,「庸醫!」
「你誤會了。這不是席先生咬的,是布萊克!」林肆的話讓慕初秋有一瞬的愣怔,隨即尷尬的抬頭瞥了一眼不遠處臉色難看的男人,急忙開口解釋,「布萊克是我養的一條薩摩耶犬!」
林肆無辜的聳了聳肩,想緩和一下氣氛還是他的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