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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見她穿得單薄,進辦公前說道:「降溫了,適當加衣。」
「好的!」
每層樓中央都有教師專用休息間,目送他進去後,孟羽林轉向徐洋洋。
徐洋洋鬆開她的衣服,「我怕何老師聽到。」
「聽到又怎麼,都大學了。」孟羽林兩手背在身後,沒在怕的:「再說,我成年了。」
她刷視頻看到過某博主分享大學生活:由於高中被壓榨得太深,讀大學時和男友逛街遇到老師,條件反射一把把男友推開,假裝一個人。
要是凌路跟了她,她絕不讓他受委屈,立刻昭告天下。
徐洋洋勸道:「可是,讓老師知道還是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洋洋你今天怎麼怪怪的。」她猜測洋洋可能喜歡低調?
徐洋洋無奈地遮住臉,「好,不說這個了,你晚上還跟我去圖書館嗎?」
孟羽林:「不去,我要做兼職。」
「哦對,我忘了。」徐洋洋擦了把額頭的汗。
孟羽林默了默,手撐扶杆,「洋洋,你別嚇我。」
她倆之間,向來神經質的是她。
洋洋怎麼也變這樣了,她是不是把人家給傳染了。
「好,羽林,我問你。」徐洋洋停止踱來踱去,站定,表情嚴肅:「你是不是真的喜歡凌路?」
「!!!」孟羽林要爆炸了,搞了這麼久,全白干。
她最親近的朋友竟然對這個問題存有疑惑。
她長得很花心?看著像玩弄感情的人?
孟羽林為自己正名:「你可以懷疑我人是假的,但不能懷疑我對他的感情是假的。」
徐洋洋:「……可是他很難追,你不怕?」
「害,」她嘆,「還以為你要說什麼,我就喜歡難追的。」不難追的豈不是人人都能追,人人都能喜歡。
「可是,他甚至都沒通過你的微信,你不傷心?」
她背過身,握拳,「呵呵,小事。」
「可他還拒絕了你的東西,你……」
她咬牙切齒,「徐洋洋,你想氣死我是不是?」
徐洋洋嘴角嚅喏,搖頭,凌路那麼冷淡,她擔心朋友越陷越深。
喜歡上一個不可能的人,很痛苦。
晚上,花開咖啡廳。
孟羽林看著凌路的身影,拿出原本打算送他的照片。
她回想徐洋洋的話,洋洋竟然問她喜不喜歡凌路,那別人是不是壓根不知道她在幹什麼。
說到底,她太害羞太內斂,根本沒把澎湃的感情表達出來。
凌路可能都不知道她在幹嘛。
思及此,心一橫,在相片背面塗了一個大大的愛心,放到餐盤裡,給他端過去。
抬頭挺胸,步調鏗鏘。
凌路仰頭輕聲道謝。
孟羽林步調鏗鏘回來。
凌路單手翻書,另一隻手自然而然地搭在咖啡杯杯身。
完完完蛋了——
他會有什麼反應,肯定覺得她很奇怪。
然後狠狠拒絕她。
他仍看著書,只是手指輕輕在杯身摩挲。
手和相片只有一厘米距離,稍稍往下就能碰到,然後翻開。
快看,看啊,拒絕又怎麼樣,她會拒絕他的拒絕。
手又動了動。
孟羽林深呼吸,仿佛那手不是簡單地搭咖啡杯,而是一把揪住了她的心臟,隨時預備連根拔起。
她像熱鍋上的螞蟻被兩面煎。
心臟烈火烹油。
精神高度緊繃,警惕他的風吹草動。
然而,二十多分鐘過去了,凌路仍專注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