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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檀并没有听祁继的,好好的留在家里,吃过早餐,她驱车带着小白,出门,没带任何人。
玛丽本来是要跟着的,那段日子,玛丽是她的保镖,出入,她都会跟着,一是怕晁家那边有什么行动;二是因为她怀孕了,祁继认为有人跟着,他才能安心。
7月19日,她没玛丽跟,就母子俩上了路,她说她想出去铁兜兜风,想清静一下,不想任何人跟着。态度非常的坚决。
她去了医院,见了骆叔——
骆叔还活着,祁继费尽心思请来的医学天才,研治出了一种药剂,暂时可以延续骆叔的命。只是骆叔的状态不是很好——只要他的身体内产生了对这种药剂的抗体,那就是骆叔的大限之日。
她到医院没多久,就接到了祁继的电话,问她在哪里。
她说在医院陪骆叔。想来是玛丽向他汇报了这个情况。
他在电话那边叹:“中午一起吃饭!我等不到晚上了。我现在脑子里全是你生气的样子。我没办法让我自己冷静下来去处理其他事情。”
“好!”
虽然他一而再失约,可她还是愿意给他机会。
她理智的告诉她:家事不及政治重要。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一次他所参予的政治选举,不光会影响到竺国未来的局势,更关乎着祁家所有人未来的命运。他会如此看重那件事,那也在情在理。
在这种关键性的时候,她绝不能要求他以私事为重。
可临近中餐时,他又打了电话给她说:
“我在A区,莫司令来了。中午要陪他出席一个聚餐。晚上吧!你在医院陪着骆叔。晚一点,我去接你们,晚餐我们在外面吃,然后,我们好好谈谈。”
又一次失约。
她自是失望的。
可她没有表现出来,还是平静的答了一句:“好”。
时檀在特种医院简单吃了中饭,陪着骆叔说了好一会儿话。
这些日子,骆叔说的最多的是,祁继如何如何好。
无疑,骆叔是欣赏他的。
祁继要是
有空来医院,这对翁婿会有说不完的话——骆叔看他的目光,总是饱含引以为傲之色——要是,骆叔知道这个人曾害死她亲生父母,不知道他会如何为他开脱。
午后一点,时檀接到了一个电话,打电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米芳菲:
“骆时檀,我是米芳菲。我在祁园,我想,我们需要见个面,好好谈一谈,你能过来一下吗?”
那个女人的语气,带着某种挑衅的味道,含笑,而且愉快,似乎是想通过声音来表达那样一个意思:她是胜者。
时檀声音冰冷,透着浓浓的掩饰不了的厌恶:
“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
“怎么没有什么不好谈了?比如我们可以谈谈为什么我会在祁园!你不好奇吗?对了,昨儿上,祁继陪了我一夜,你可能不知道!”
温婉的笑,听得是那么的欢喜。
米芳菲是来向她炫耀的!
这实在有失名门小姐的身份——做了见不得光的第三者,她竟还在那里沾沾自喜。
祁继可知道她这样一副小丑似的嘴脸?
时檀的心,颤了颤,不愿意在气势上输了,可是,被小三如此叫板,她没有任何回击之力,其实早输了。
这世上的小三之所以会嚣张,只因为这个人身后有男人撑着。
男人的花心,往往是万恶之源。
这一刻,时檀不确定,要是她和米芳菲一起出事,祁继最先考虑救的会是谁。
那么,她该去吗?
婚姻的插足者,都已经打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