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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皇帝罕见地动了怒的大事。。。叶孤城冷然看向自己的右手位置,整个修长玉白的手掌之间,被斑斑点点地溅染着一些滑腻粘稠的乳白清液,隐隐还散发着极淡的男子麝香味道。他略略抬眼,看向床内,就见偌大的龙榻上正蜷坐着一名墨发凌乱的青年,全身赤/裸着,白/皙的肌肤上满是殷红的情/欲痕迹,薄唇微微肿起,就像是抹了胭脂一般,十分红润而充血,鬓边的发丝之间稍有些汗意,有一两缕粘在脸颊上,竟是隐隐有一股异常撩人的感觉。那青年此时全身坦/裸,面上的神情满是惊慌和羞畏,似乎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应付此刻这样的场景,只能下意识地扯住那条从榻间半拖在地面上的冰绡薄被,遮挡起眼下赤/裸裸的身躯,看向叶孤城的目光当中,亦满是深深的畏惧与羞耻之意。。。叶孤城突然冷声对殿内一众内侍与宫人道:“。。。让人准备,朕要沐浴。”众人听出他声音之中的寒意,不由得尽皆微微颤抖,躬身迅速地退了下去,叶孤城定定看着床上青年与那个男人颇有几分相象的五官,想起方才与其肌肤相亲,几乎就要彻底做出那等**之事的模样,不禁面色越发寒沉,他向来性情之内有些近似于偏执一般的洁癖,一生当中,只曾经与一个心爱的男子有过交颈之实,而方才却在神智并不清醒的情况之下,与一名陌生的青年肌肤相亲,手上那一股粘滑湿凉之感,更分明是提醒着他刚才自己曾经做过了什么。。。叶孤城看着床上的青年,半晌,才冷冷开口道:“。。。你,是何人。”
已是深夜,乾渊宫中却是灯火通明。池中水清如碧,叶孤城沿着台阶从浴池中走了出来,却并没有让服侍的宫人为他细细穿戴衣物,只一手拿起一件宽敞的梨白色绣袍,随便罩在身上,然后便一言不发地走出了浴室,一路上将殿内泥金的地面间淋淋漓漓地留下零星不断的水渍,直至回到内殿之后,才对身后战战兢兢的内监冷声道:“。。。命太子,立时前来见朕。”
叶玄进来之时,就见到管家正垂手站在大殿中/央,叶孤城则斜倚在一张长榻上,仿佛是刚刚沐浴过,长长的黑发还在往下滴水,身披一件宽袍,赤足踏在地面上,衣襟也不曾完全掩好,露出些许结实的胸膛,正神情如冰地冷然看着他。叶玄乍一见到父亲这等打扮,心中因知道事情败泄而紧张之余,亦不禁微微诧异,他如今不到十岁,虽是比寻常孩子都要成熟知事得多,但毕竟年纪还太小,并不通晓人事,对那等闺房之事,完全只是懵然,因此趁叶孤城酒醉之际将人送来,其实也不过是想要借着叶孤城不甚清醒的时候,将那人当作西门吹雪,以慰心神罢了,有了这样的开头,说不定日后就能将这与西门吹雪相似的人留在身边,以稍稍宽解些许寂寞,哪里会知道那等男欢女爱之举?因此他自然不知叶孤城与那人肌肤相亲,几乎就要有了**之实后,心中如何厌弃不适,直在水中洗刷了许久,才觉好些。但他虽因年小而不通人事,可别人却是知道的,因此当叶玄虽然只吩咐那人进到叶孤城寝宫中之后,要好生伺候,但旁人却自然而然地明白是要侍驾。。。叶玄有生以来,从不曾见过父亲对自己露出过这种神色,不禁心中一惊,老老实实地走了过来,迟疑道:“孩儿见过父亲。。。”
“。。。跪下。”他话音未落,男人便冷声道了一句,叶玄听了,立时便曲膝跪在了地上。眼下床上的所有东西都已经换上了新的,帐幔亦且换好,半人高的大兽头香炉里燃着白檀,驱走了殿内所有之前的气息,叶孤城长发不束,湿漉漉地散落在背后,狭长的双目当中隐隐有锐利的色泽浮现,看着不远处正跪在地上的叶玄,半晌,才冷冷道:“。。。你好大的胆子。”
叶玄不敢言声,只安静跪在地上,管家见状,便忍不住道:“皇上,殿下这……”叶孤城似是微微冷笑了一下,打断了他的话,道:“。。。你不必为他求情。身为总管,朕身边一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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