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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事皆因我而起,勖膺心中,好生不安……”
“本王一时大意,又与你有何干碍。”叶孤城随意向后微微一靠,倚住一堆垒叠着的软枕,瑞王见状,便起身道:“大哥还是多多休养才是,天色已晚,勖膺也应回府处理些公事,预备明日早朝。”他这一番话说出,却是因为心知自己已快压抑不住满腔震嫉,不能在此多做停留,否则,难免被人看出异样,因而便欲尽快离去……
叶孤城知他见西门吹雪在场,难免有些不自在,亦见他方才神色,想必已是猜到二人之间关系,不便多做停留。他与西门吹雪之事,向来不曾刻意公示他人,亦并未一意遮掩,不过是顺其自然罢了,于是道:“也罢,你且回府,明日朝会,本王已告假,便不去上朝。”瑞王眼光并不转向榻边的白衣男子,只看着叶孤城,道:“这是自然。往后几日一应政务,大哥其实也不必多理,只安稳养伤才是。”叶孤城也不多言,微一颔首,便让他去了。
阁中只剩下两人,西门吹雪拉过旁边放着的薄毯,盖在叶孤城身上,又替他在背后多垫上一只软枕,以便能更加舒适几分。叶孤城扬眉看他,既而微微笑道:“西门,你这样举动,倒好似我伤重一般。”
西门吹雪右手抚在男人腰间,侧身在对方身边靠住,亦且倚在一叠软垫上,闻言,缓缓道:“你伤的,不轻。”叶孤城摇头低笑,却也不再开口,只把那薄毯掀开,将西门吹雪也覆在里面,两人静静靠在一起说话。
西门吹雪原想伸手将男人揽在怀中,却又顾及到他伤势,因此便也做罢,只将他一只右掌握在手中,用拇指沿着掌心内的纹路轻抚。叶孤城偏过头,看一眼身旁的人,眉间蕴着淡淡的松融,道:“我本以为,你今日未必会回来。”
西门吹雪不说话,却倾过身,吻了吻对方的唇角,叶孤城用手执住他一缕发丝,缠在指间把玩,思忖片刻,又道:“是去……你父亲那里?”
“嗯。”西门吹雪似是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然后手掌在毯内搭上了叶孤城的腰,从短襦的下摆探入,抚住对方平坦坚实的腹部,若有似无地摩挲着,神色柔和了下来:“我已开始,处协教中事务。”
他喜欢像此刻这般与对方肌肤相贴,这样的亲近,总是能够令人留恋不已……
叶孤城虽也并不排斥这样的亲密,但眼下显然并不是一个适合做此举动的时刻,西门吹雪顾及到他的伤势,因此即使此时正动作亲昵,却也决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但自己却已因敏感的腹间被持续轻抚而隐隐有一丝难耐的预兆……叶孤城将右手收回毯内,覆住西门吹雪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掌,微微止住了他的动作。
抬一抬眼,然后便立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西门吹雪将手掌从男人的腰腹间收回,改为握住了他微冷的右手。叶孤城略一点头,道:“也好。若非如此,日后你接掌全教,也过于突兀了些。”
西门吹雪面上神情仿佛毫不在意,只缓缓用手指抚摩着男人掌中的薄茧,叶孤城与他靠在一起,刚想说些什么,却似是忽闻到一丝极淡的味道……这也许并非是什么气味,而是出于高手间,一种近乎本能的敏锐直觉。
“今日,可是与人动了手。”叶孤城挑一挑眉心,问道。
西门吹雪听闻,才似是方想起什么,起身从叶孤城旁边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这才道:“是。”
叶孤城不喜血腥气,虽然习武之人早已见惯生死,但这并不代表他乐于如此……不到必要之时,叶孤城不会下杀手。西门吹雪很清楚这一点,因此即使他虽出剑见血,但身上其实并没有沾染到一星半点的血迹,也依然起身下榻,道:“我去沐浴。”
叶孤城右手枕在脑后,目光则从自己胸膛伤口处掠过,淡淡笑道:“我今日,便不去了。”西门吹雪替他拉严薄毯,俯身在那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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