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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沫上學期躍躍欲試,找到許多中介機構的資料,還打算舉個牌子直接去中學門口攬生意,聽說魏時芳也在找兼職,興致勃勃的拉她一起研究,沒想到直接被拒絕。更讓她意外的是魏時芳很快找了份每小時十二塊錢的清潔工作。
沈沫本來還想勸說,不過想想自己也只是紙上談兵,並沒有真實家教經驗,她也不敢篤定做家教就一定比在食堂打掃好。下學期放棄兼職的念頭後,沈沫也沒再提過這檔子事,沒想到魏時芳還在做一小時十幾元的兼職。
「也許是怕做家教耗費精力太多,影響學習吧?畢竟在校內來回方便,打掃時候還可以背背單詞。」沈沫猜測。
「拉倒吧你!她就是生怕自己不辛苦不艱難,好像天降大任都降在她一個人身上似得,偷一點懶就是對不起親生爹娘,對不起全村父老鄉親!」高蕾蕾揚著下巴說。
沈沫無語,拿筷子輕敲高蕾蕾菜碟:「小心太刻薄變醜八怪,吃你的雞排吧!」
高蕾蕾哼一聲,大口吃雞排,等著沈沫吃完,兩人一起回宿舍。
熄燈前魏時芳回來,匆匆洗漱後爬上床休息。
沈沫早早倒在床上看小說,總覺得宿舍里少了點什麼,直到熄燈後才想起來。
「童歡沒回來?」沈沫提醒大家。
黑暗中高蕾蕾冷聲:「愛回不回,我敷面膜呢,這次我可不去找她。」
沈沫沒再吭聲。
過了一會兒,魏時芳的床鋪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沈沫打開蓄電檯燈,發現她已經穿好衣服下床。
「我去樓下跟舍管說一聲,省得她又去爬窗戶,不安全。」魏時芳說完關門出去。
宿舍里一片安靜,剩下兩人都沒辦法心安理得入睡。
「我們是不是過分了?」沈沫心裡忐忑。
「怎麼過分啦?上次的事她都沒道歉,夜不歸宿我們還出去找,賤不賤啊?」高蕾蕾突然的女高音格外尖銳,像是在佐證自己行為的正確性。
上次那件事,沈沫確實也做不到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和童歡繼續做好姐妹,但是也沒辦法就這麼睡下,只好開著燈繼續看小說。
隔壁床鋪不時傳出響動,高蕾蕾也沒睡熟。
一個多鐘頭後,正當沈沫犯困時候,宿舍門猛地推開,魏時芳拖著哭哭啼啼的童歡回來。
沈沫嚇一跳:「出什麼事了?」
童歡不說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高蕾蕾也蒙了,一下子坐起來,緊張問:「你怎麼啦?出什麼事了?哎呀別哭啦,你快說啊!要不要報警?」
沈沫看向魏時芳,魏時芳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和舍管阿姨出去找了半天,在湖邊看見她坐那裡哭,學校保安都驚動了,問她什麼原因也不說,勸了好半天才跟我們回來。」
沈沫下床,小心湊到童歡身旁安慰:「歡歡,你到底怎麼啦?能不能告訴我們發生什麼事?要不要給你媽媽打電話?」
高蕾蕾半個身子從床鋪上探出來:「是啊,你別哭,有什麼事說出來,大家一起想辦法。」
童歡抽搭幾下,盯著沈沫,又看了看高蕾蕾,突然間爆發:「就是你們!你們不去看球賽,沒完成任務,我被動漫社開除了!你們高興了吧?都是你們害的!」
沈沫瞬間無語,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轉身爬上床,關燈睡覺。
「有病!」高蕾蕾罵一句,躺下蒙上被子。
童歡一直到半夜還在抽抽搭搭,高蕾蕾忍無可忍,抓起枕邊的毛絨熊朝對面砸過去。
「有完沒完?還讓不讓人睡了?」
夜晚終於安靜。
轉天早晨有課,任是魏時芳怎麼叫,童歡都不肯起床,下午的專業課也沒見她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