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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沒必要藏著掖著，&ldo;奶奶以前說爸爸會吃，沒想到您也挺會吃。&rdo;

&ldo;我哪會。這都是聽你爸說的。&rdo;周氏說出來，又想到兒子讓她哥開店，忍不住問：&ldo;你們說這要是開店賣吃的，賣啥好呢?&rdo;

顧無益：&ldo;這得看開在哪兒。要是開在火車站對面，那賣素麵就行了。不過不適合周爺爺，火車站早晚的生意好。&rdo;

秦老漢點頭，&ldo;白天都回家了，誰擱那兒吃啊。&rdo;

周氏想想她哥的年齡，火車站是不合適，&ldo;出了火車站呢?&rdo;

&ldo;還得看地方。小學門口賣零食小吃可以，賣飯菜估計不行。開在中學門口，不光好吃還得新奇，不然學生沒必要出來吃。因為外面的店再便宜也不可能有食堂便宜。&rdo;

周氏：&ldo;那學生的生意不好做。&rdo;

&ldo;市區呢?&rdo;

秦老漢搖頭：&ldo;還不如開在學校門口。學生雖然沒錢，可他們沒吃過好的。市區那麼多飯店，想脫穎而出，且長長久久開下去還想盈利，你大哥那點手藝我看懸。&rdo;

顧無益也覺得懸，只是沒好意思說出來，&ldo;要不問問我爸?&rdo;

說曹操曹操到。

周氏一抬眼，就看到兒子推開大門進來，臉色有點微紅。

秦老漢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不禁坐直了，&ldo;喝酒了?&rdo;

&ldo;喝了兩杯。可能太久沒喝有點頭暈。你們吃的什麼?&rdo;

顧無益：&ldo;海鮮。&rdo;

秦峰走進來，勾頭看一下。

周氏：&ldo;吃不吃?你吃我就不收了。&rdo;

秦峰搖了搖頭。

秦老漢好奇地問：&ldo;跟誰一塊吃的?&rdo;

&ldo;廠長他們。原本沒打算喝。副廠長說，廠長的茅台都拿出來了，不給廠長面子也得給茅台個面子。你們聽聽，這叫什麼話。&rdo;秦峰無奈地搖頭笑笑。

周氏：&ldo;他自個想喝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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