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頁(第1/3 页)

門衛無比贊同，瞥一眼周大舅，&ldo;也就你們這些一天閒到晚兩天閒到黑的人覺得沒有媳婦受不了。&rdo;

周大舅的呼吸一窒，沒好氣地問：&ldo;你沒媳婦?&rdo;

門衛點頭。

周大舅：&ldo;那你說啥?你這叫飽漢不知餓漢飢。&rdo;

門衛看向秦峰：&ldo;你餓嗎?&rdo;

秦峰知道他什麼意思，故意說：&ldo;我不敢說餓，還有幾個孩子要養。&rdo;

周大舅噎的說不出話來。

門衛道：&ldo;你呀，就不知道享受。像我們看看報紙喝喝茶，得空種種菜養養花逗逗鳥，幫來訪的人找個人，周末跟老朋友聚聚，多舒服啊。吃飽了撐的才管兒孫那些事。&rdo;

秦老漢無比贊同，&ldo;兒孫自有兒孫福。&rdo;

周大舅忍不住瞪他。

跟誰一邊的啊。

如有可能當然是門衛。

不止秦老漢。周氏先前跟秦老漢隨口扯一句，沒兒媳婦也挺好，也是心裡話。

可是出了家門，一看誰家都有兒媳婦，沒兒媳婦的被人整天議論，老兩口就動搖了。

秦峰見火候差不多了，沖門衛抱拳：&ldo;謝了。&rdo;

門衛敬個禮，&ldo;客氣。&rdo;

秦老漢幫兒子應付他大舅，也想說點什麼。

門衛沒等他開口，就要跟秦老漢學二胡。

秦老漢到嘴邊的話不得不咽回去，換成&ldo;這事下午再說。&rdo;

‐

到家不見幾個孩子，秦峰心慌。

上樓一看，哥仨頭挨著頭臉貼著臉呼呼大睡，收音機放著&ldo;靡靡之音&rdo;，無奈地笑笑。

捏住顧小二的小臉，少年睜開眼就問：&ldo;天亮了?&rdo;

秦峰楞了一下，反應過來好笑：&ldo;中午了。&rdo;

顧小二撥開他的手臂，翻身抱住渺渺，趴在渺渺背上繼續睡。

忽然，猛然坐起來，

秦峰嚇一跳，&ldo;做噩夢了?&rdo;

&ldo;你回來了?!&rdo;顧小二驚呼。

顧無益被吵醒。

渺渺窩在他懷裡，他一動彈渺渺就醒了。

小孩迷迷瞪瞪睜開眼，看到爸爸就伸手要抱抱。

秦峰抱著小孩坐在床邊，給他穿上外套和褲子，又穿上鞋。

此時顧無益和顧清狂小哥倆也清醒的不能再清醒。

可他們還是不敢相信怎麼就回來了。

小二哥擼起他老子的袖子，看到將將十一點半，難以置信地問：&ldo;是中午嗎?&rdo;

秦峰單手抱著小孩拉開窗戶。

溫暖的陽光灑滿整個臥室，顧小二回到現實。

秦峰：&ldo;想知道什麼問爺爺奶奶去。他們在廚房蒸米飯。&rdo;轉向小孩，&ldo;要不要尿尿?&rdo;

小不點乖乖的點點頭，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小臉枕他肩上。

秦峰抱住他，看一眼倆大兒子。

小哥倆立馬跟他下樓。

秦峰去衛生間，哥倆擠進廚房。

面對孩子的詢問，周氏也沒有隱瞞。

可等她說完，反而奇怪了，&ldo;你們好像都不意外?&rdo;

顧無益反問：&ldo;正常情況下誰捨得讓好好的姑娘當後娘。奶奶，要是有個博士要娶姑姑，您同意嗎?&rdo;

周氏想也沒想就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