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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峰：&ldo;自打他們轉去村小，我好像都沒去過，我去看看吧。他們應該也希望見到我。&rdo;

小哥倆不敢想，以至於在學校大門口見到秦峰驚呆了。

秦峰過去一手牽著一個，&ldo;怎麼了?&rdo;

&ldo;真是你?&rdo;顧小二朝自個臉上掐一把。

秦峰失笑：&ldo;不疼啊?&rdo;

可疼可疼了。

顧小二興奮的蹦躂：&ldo;爸，爸，你怎麼來了?&rdo;

&ldo;離吃飯還早，我想著也沒什麼事，就來看看你們。&rdo;

顧無益：&ldo;手續辦好了?&rdo;

秦峰點頭，&ldo;不過那倆小孩怯生，院長還在吳正他們家。&rdo;

顧無益：&ldo;肯定的。她們又不知道吳叔叔是好是壞。&rdo;

秦峰笑著點點頭，邊走邊問：&ldo;有作業嗎?&rdo;

&ldo;有，不過我們寫完了。&rdo;顧小二很是得意的看向他，&ldo;爸，我聽話吧?&rdo;

秦峰搖頭笑笑。

&ldo;你不信?&rdo;

秦峰：&ldo;不是為了玩?&rdo;

&ldo;才不是。我是為了幫奶奶燒火。&rdo;

秦峰順嘴道：&ldo;那回頭你燒火。&rdo;

顧小二毫不猶豫地點頭。

然而到家看到渺渺半邊臉腫了，顧小二不幹了，抄起鐵杴就往外走。

秦老漢趕忙把他拉回來，&ldo;還沒鐵杴高，你幹嘛去?&rdo;

&ldo;找她算帳去。敢打我弟弟!欺負老秦家沒人了咋的。&rdo;顧小二撥開他的手，氣咻咻，要跟人拼命似的。

秦老漢很是輕鬆的奪走鐵杴，&ldo;連我這個老頭子都打不過，你能打誰?&rdo;

顧小二停下來，看到自己的小胳膊小腿，頓時蔫了。

&ldo;別給你爸惹事。&rdo;秦老漢關上大門，把他往屋裡拽，&ldo;再說，她這會兒說不定都到殯儀館了。&rdo;

拿著糖果哄渺渺的顧無益猛然轉向他。

秦老漢把從秦峰那兒聽來的告訴他。

顧無益的手一抖，糖果掉在地上。

秦老漢趕忙說：&ldo;不怕，不怕。&rdo;

顧無益張了張口，很想解釋自己不是害怕，只是沒想到，她怎麼就死了呢。

可這話偏偏沒法說出口。

顧無益沉吟片刻，&ldo;她不是要去找她前夫嗎?&rdo;

秦峰：&ldo;還沒去。&rdo;接過渺渺，&ldo;媽，煮點掛麵吧。&rdo;

周氏看向倆大孫子，發現一個比一個呆，像是嚇到一樣，估計也沒心思吃別的，就讓秦老漢幫她燒火，他去薅點小青菜。

隨著老兩口起身，顧無益回魂，&ldo;那豈不太便宜那個姓傅的壞種了?&rdo;

秦峰點頭：&ldo;世上沒有兩全法。&rdo;

顧無益心中一動，可以有。

&ldo;爸，那倆小孩的手續辦好了，是不是也可以去上學了?&rdo;

秦峰點頭：&ldo;還擔心他們?&rdo;

顧無益搖了搖頭，不擔心了。

他知道秦穎的大女兒在哪個小學。

傍晚寫作業的時候顧無益就寫一封信。趁著秦峰上廁所的時候，去他臥室偷信封和郵票把信裝進去，領著渺渺出去玩的時候，把信放到大門裡側的郵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