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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漢：&ldo;還剃成小和尚啊?想都不要想。&rdo;

顧無益的意思剃成板寸頭，因為小孩的頭髮黑又硬，長出一兩公分就跟爆炸頭一樣，&ldo;爺爺，天熱了容易起痱子。&rdo;

這一點秦老漢不懂，就看他老伴。

周氏：&ldo;渺渺的頭髮密，是容易起痱子。&rdo;

&ldo;那我回頭找村里給人剃光頭刮鬍子的給他剃掉好了。&rdo;秦老漢注意到顧無益的頭髮也挺長，&ldo;你的頭髮是不是也該剪了?&rdo;

顧無益：&ldo;爸回來給我剪，省錢。&rdo;

秦老漢哼笑一聲：&ldo;他也知道省錢?&rdo;

顧無益笑了笑矇混過去就問：&ldo;有沒有不用的書本?&rdo;

&ldo;柜子里看看。&rdo;

顧無益把堂屋裡的小柜子都打開，找到一本書和兩本寫滿了字的作業本。書本紙硬，顧無益就疊飛機，作業本軟，顧無益就兩張放一起疊紙炮。

他雖然將將十歲手短人小，可他不是真小孩，幹這種活兒都不需要思考，一會兒就疊出一堆紙炮和飛機。

飛機扔出去一個，其他的給渺渺。

小孩兒從未玩過紙飛機，新奇不已，一手抓好幾個往外扔。

顧無益把飛機撿回來，&ldo;一個一個飛。咱們比誰飛得遠。&rdo;

小孩使勁點一下頭，整個飛機扔出去，可惜連堂屋門都沒出就啪嗒掉在地上。

顧小二樂了：&ldo;小笨蛋。過來，哥教你。&rdo;握著他的小手，&ldo;用手腕的力量。&rdo;

小孩一看飛機飛到廚房門口，驚得張大嘴巴。

&ldo;哥厲不厲害?&rdo;

小孩使勁點點頭：&ldo;好厲害啊。&rdo;

&ldo;這個知道咋玩的嗎?&rdo;顧小二拿起紙炮，&ldo;你看兩邊不一樣吧?&rdo;扔地上一個，又拿起一個，&ldo;把這個往地上打，打翻過來就是你的。要不要玩兒?&rdo;

小孩想一下，去找飛機。

顧小二有點可惜，&ldo;哥，咱倆玩?&rdo;

顧無益不禁瞪他一眼，&ldo;多大了?&rdo;

&ldo;九歲，咋了?&rdo;

顧無益小聲說：&ldo;要點臉吧。&rdo;

顧小二頓時忍不住嘀咕，&ldo;以前只能看人家玩兒，現在也不讓玩，還是不是親哥啊。&rdo;

顧無益沒聽清：&ldo;說什麼?&rdo;

&ldo;沒什麼。&rdo;顧小二揚起笑臉把渺渺扔出去的飛機撿回來，&ldo;玩紙飛機。&rdo;

顧無益瞥他一眼，&ldo;爸不在家你少搞事。&rdo;

&ldo;我是那樣的‐‐是那樣的小孩嗎。&rdo;顧小二白了他一眼，隨之又很好奇，&ldo;會不會做風箏?&rdo;

顧無益搖頭。

顧小二倍感可惜。

秦老漢在廚房裡聽到這話，大聲說：&ldo;我會做。回頭給你們做兩個。&rdo;

&ldo;不用準備盛糧食的東西?&rdo;顧小二快速跑到廚房門口問。

秦老漢：&ldo;鐮刀磨好了，回頭你奶奶把袋子補一下就行了。過幾天再收拾場地。&rdo;

顧無益牽著渺渺去院裡玩飛機，順便問：&ldo;不能用收割機嗎?&rdo;

&ldo;四畝地用啥收割機，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