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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木泱搬回了秦家別墅。
不過說是搬,他只帶走了隨身的東西,大部分行李都沒動。
從安斂家裡出來,秦木泱直接撥了陳燎的電話,然後自己打車去酒吧。
「噗,」陳燎靠在沙發上,剛灌口酒就全噴了出來,他咳嗽兩聲,「你剛才說,你跟安老師怎麼了?」
「他非要跟我分手,」秦木泱嫌棄看他一眼,遞了紙過去,「我問為什麼,他也不說。」
陳燎:「……」
他剛出院聽說了秦木泱的事,是秦叔叔親自給他打的電話,讓他看著點兒秦木泱。還囑咐他,儘量勸秦木泱別去找安斂。
就是當時他壓根沒敢信,現在……
「秦哥,我能問一句嗎?」
秦木泱很煩惱,看都沒看他:「說。」
「你跟安老師,是怎麼在一起的?」陳燎湊過來,一字一句問。
秦木泱皺了下眉。
「我當時去做他的室友,」他說著頓了頓,「然後……我就,慢慢把安斂追到手了。」
陳燎:「……」
他真沒想到因為自己的開車技術太差,能把秦木泱害成這樣。
這是……想跟安老師在一塊兒想瘋了啊。
記憶錯亂就算了,還自己給自己編了套邏輯。
「那你記不記得,怎麼追到手的?你表白了?」他又問。
秦木泱這次沉默了。
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他腦子裡空白的。
他只知道,安斂答應和他在一起了,而且已經有段時間。
他和安斂的感情一直很好。
安斂每天晚上都會給他晚安吻;他睡覺時,不抱著安斂會睡不著;他會每時每刻都想親親安斂,安斂雖然不好意思,但總是順著他……
就該是這樣的。
但是,為什麼這些畫面一個都想不起來?
額頭的傷口開始隱隱作痛。
秦木泱心裡跟著煩躁,直接抬手給了陳燎一拳:「你問那麼多幹什麼?」
「嗷!」陳燎捂著胳膊倒在沙發上,「自己想不起來怪我啊!」
秦木泱一臉不爽:「我找你是讓你幫我想想,我到底怎麼惹安斂生氣了。」
「你們之間的事我怎麼知道?」陳燎小聲說,「再說……壓根就沒這回事啊。」
「為什麼你們一個個的,都這麼說?」秦木泱說著,仰頭喝了一大口酒。
陳燎偷偷撇嘴,沒敢再繼續。
秦木泱這個樣子他第一次見,竟然有點兒……可憐巴巴的。
「那……你現在搬出來了,打算怎麼辦?」他換了個話題,「要我說,反正也分了,就先放一放唄。」
「誰說分了?」秦木泱又要炸,「砰」地放下酒杯,「我再說一遍,安斂沒明確說分,我也沒答應要分。」
「我們,沒分。」
陳燎:「……」
「秦哥啊……」
「肯定是我做了什麼錯事,惹著他了。」秦木泱敲了一下腦袋,「我怎麼就給忘了呢。」
他說著又踢陳燎一腳:「你特麼怎麼就分不清油門跟剎車呢!」
陳燎:「……」
艹。
別的記憶都錯亂了,這個倒記的門兒清。
「我知道了。」秦木泱突然坐直。
陳燎揉著腿一臉迷茫:「你又知道什麼了?」
「昨天之前還好好的,我醒來之後,安斂態度就變了……」秦木泱放下酒杯,拿起旁邊的外套,「原來是吃醋了。」
陳燎:「……啊?」
這是哪跟哪兒?
「我跟你一起出門,沒告訴他,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