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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这个样子?
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未离开,而是等到他清醒时软骨散的效力褪去大半。她仍旧一/丝/不/挂得挽着他的脖子,亲吻和爱/抚亦让他迷失。此番他终于可以将她置于身下,为所欲为。
额头他从前亲过,他深深吻上,怀中之人嘤咛颤抖。她该是记得的,他从前对她的好,他又该如何缅怀心中她的旧模样。他和她交吻,手掌摩挲诱人的白兔,呻/吟声越渐撩人。
他仿佛什么也不愿去想,离开她的双唇,含住她胸前的茱萸,手指伸向她的私密之处。这个女人是他的,或许她变成今日这般也是因他。指尖的挑逗,和胸前的快意,容千槿似是要承受不住。
腿间骤来的湿滑伴随着腹间的抽搐,怀中的女人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他闷哼一声,将她双腿分开,颈间却触到一股冰冷的寒意。热情倏然褪去,匕首的尖端抵在他的颈间,随时见血。
他怒目而视,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长得太像我喜欢过的人,所以我喜欢你这般取悦我。但是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也应该心里有数。”她的语气轻柔中带着魅惑,却字字见血。
“千槿……”他眼中怒意被柔和取代,她说的这番话,他亦难消受。她似是一愣,又是瞬间一怒甩了他一耳光,“以后再敢如此唤我,有一次,便打你一次,你大可试试。”
他看她良久,声音一沉,唤了声三小姐。她神色稍霁,匕首却是刺入肌肤,沾了血气,他却并未觉痛。“换种方式取悦我,或许我会考虑不让那个丫头喂狗。你是我的人,不许你碰别人。我会对你好,你一直待在我身边不走。”她娇嗔而怒,他复杂心情应了她好。
从此之后,两人的关系便如此界定。她对他百般信任,他也对她言听计从,记忆中的那个单纯美好的影子日渐消散,唯有对她行径的厌恶和身体占有欲渐长。
他给老头子说他待不住了,比过往还纠结虐心。老头子向来疼他,只劝再等两年,两年之后再想走绝不强留。
暗影不知这两年是如何过的,像是亲眼见到自己的梦被一一撕碎。她的行径过分到他难以理喻,他亦不知她对容连旭是何心情。
是爱慕?所以才让他带人掳走王雅蓉,连凌/辱都交待得清清楚楚。他没有去做,身后传来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却令人发指。有一瞬间,他恨不得掐死容千槿。
是恨意?以她自己深陷长风囹圄为诱饵,让容连旭不分昼夜赶来,然后等着徐运文取他项上人头。没想到容连旭却杀了徐运文,身边还多了一个顾千金。她亦有办法譬如哭得梨花带雨或是软言细语,容连旭便是拿她当掌上明珠般哄着。
暗影越来越看不透她,心中越来越悲凉。却为了讨得她的欢心,在依兰熏香弥漫的内屋,埋首于她双腿之间,以别样的方式与她欢愉。
她的身体无数次拿捏在手中,知道她每一处敏感,却要留得她处子之身。 ;她是定远侯府家的千金,心思打在容连旭身上。他是她的近侍,私下供她玩乐,却还要装出一副柔和相护的模样。
他受够了,他对她仅剩的怜惜和好感,也在她对顾千金下狠手的时候消失殆尽。
上月,老头子终于松口,容千槿这颗棋子可以弃了。一枚弃子,该有何种下场,不难猜。他有过痛心,思忖之后反是解脱。
老头子发话,做掉,记得不要惊动容连旭。要除容千槿,就要做到滴水不漏。这里是羽山别苑,都是定远侯府的人,暗影不会贸然行事。
屋内满是依兰花的香气,他侯在屋内,等她有兴致的时候唤他。这样的事情,他做过无数次,每一晚都压抑至极。此番却是最后一次,他与她的纠结,到此为止。
而与预期大相径庭的是,容千槿醒后没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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