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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蔓咬住下唇,定定的瞧着前方,即使黑暗中一切都很朦胧,大约有香樟树,有狗尾草,有电线杆。。。。。。
裴邺坤扣着她脑袋连人带进他怀里,另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
李蔓的身高只能挨到他胸膛,脑门抵着他胸口,悄无声息的落了几滴泪,也就这么几滴,她把情绪控制的很好,甚至连开口说话的声音也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她说:“虽然已经习惯,但还是觉得他们不讲话或者假惺惺的客气一点比较舒服。”平静的表面至少前方看得见路,一旦争吵波涛汹涌,就连沉在最底下的陈旧瓦片也会被翻出来,岁月将这些瓦片磨砺的很尖锐,谁提起谁就受伤,就连旁观者心上也要被剐几刀。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谁都在挨着。”
他说话的时候胸腔微震,十分有力。
李蔓闻到他T恤上的阳光味道,肩膀一松,身上那股倔劲渐渐散去。
静了会,裴邺坤只觉得胸口发热,戏虐道:“安慰安慰你,还赖在我怀里不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和你在偷情呢。”
李蔓双手握拳,下一秒圈住他腰,又瘦又结实,她两手贴在他腰窝处。
裴邺坤一怔。
少女纤细的身体贴着他。
她面不改色,说:“我没求你安慰我。”
裴邺坤抬起眼皮盯着繁星,说:“那你撒手,老子是你想抱就能抱的吗,有多少女人投怀送抱连根手指头都碰不到,你倒是不稀罕。”
李蔓不说话,死死的抱着他。
裴邺坤搂着她单薄的身子心底涌现出无限保护欲,男人都这样,喜欢护着弱小的女人,可她吧,尖牙利嘴的很,也就外表柔弱了点,但他知道,她都在强抗着。
李蔓很小的时候,大约三四岁,他会抱着她玩,再大点也就没这么亲密接触过了,一是抱不动,而是哪个哥哥像变态一样整天抱着妹妹玩,到底男女有别。
这次是第一次,他本意只想摸摸头安慰安慰她。
裴邺坤舔舔后槽牙,心想,是她自己撞进来的。
李蔓抱了他有十来分钟,撒手的时候很果决,像嫖客,嫖完就走,头也不回,只留下一句:“你身上汗味挺重,回去洗个澡吧。”
她扎着高高的马尾,头发挺长,发尾有点卷,随着步伐晃动,脚上的帆布鞋是白色的,纯洁又干净,像极了今晚的月光。
裴邺坤胸口一凉,她留下的热气被风吹走,他揪起T恤闻,嘀咕道:“汗个屁,男人味懂不懂。”
他回去还是仔仔细细的擦了个身,特意用肥皂抹好几遍,躺在床上一升胳膊自己都能闻到一股香味。
李蔓穿的针织衫是宽松款的,可依旧掩盖不住少女正在发育的那处。
裴邺坤倚在床边,点支烟,发觉自己起了歪心思暗骂一声畜生。
他早几年就干过这事了,第一次是和比他大两年的学姐,他刚到职校的第一年,那学姐出了名的浪,其实干起来滋味也就那样,不过是当时血气方刚又没尝过所以觉得挺妙。
入睡前,他想着对谁禽兽也不能对李蔓禽兽。
可越是这样想就越是背道而驰。
梦里,他梦到李蔓穿着他的T恤躺在他床上,轻声说,邺坤哥哥,我想要你。他告诉自己不行,转身要走,却被她抱了个结实,少女的柔软触感很真实,她胆大的握住他那里,把他推到床上,跨坐在他身上,动作青涩又熟稔。
第二天早上起来,内裤黏糊糊一片。
裴邺坤烦躁的一脚踢开被子,觉得自己简直猪狗不如。
少年时期第一次梦遗,他梦到的是毛片里的女演员,那活叫一个好。他只能庆幸还好不是李蔓,不然他可能真是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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