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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一想明白,心下大喜,面上也跟著喜笑顏開,呵呵笑了起來,且笑聲越來越大。
那踢門的獄卒看的是目瞪口呆,旁邊一個湊上來道:&ldo;這小子不會是招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吧?&rdo;
那獄卒四周看了看,吐了口唾沫,&ldo;邪性!&rdo;腳步卻有些慌亂的走開了。
左腰還是陣陣的疼,花吟探手摸了摸,感覺骨頭完好,似乎臟器也沒傷著,便放下了心。暗嘆,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南宮瑾那一腳,現在回想起來,那也是蓄了萬鈞之力,自己竟然僅僅只是皮肉受了苦,骨頭和臟器都是好的,奇蹟啊!奇蹟!
難道是因為自己前兩天救了常大和喜兒母子結了善緣,得了善報?花吟越想越有理,突然覺得菩薩睜眼了,好心有好報了。左腰仍舊疼的厲害,迫的花吟無心去想些有的沒的,暗道了句&ldo;船到橋頭自然直&rdo;,抬眼看到腳邊有塊平整的石頭,便抱到跟前,摘了頭上的帽子鋪在上頭,而後伸展四肢往地上一躺,好歹舒服了些。又見頭頂都是蜘蛛網,口鼻內皆是腥臭之味,四周環境惡劣到簡直不能忍,索性眼不見為淨,展了袖子蓋在臉上,睡覺!
睡了一會,身上疼,肚子餓,時不時還有老鼠在她身邊竄來竄去,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暗道:這地牢之中又看不出個時辰,就算是勉強逼著自己睡著了,醒來又怎麼辦?難道還得繼續睡?這裡沒有吃食又沒有糙藥,想自己騙自己養精蓄銳都不成。睡下去分明就是消磨意志,慢慢等死。而之前結的善因估計都在南宮瑾那一腳沒踹死自己的時候給用完了。看現在這情形,細想想,指望著旁人來救,還是太玄。萬一要是烏丸猛不講情義了,自己連最後一根救命稻糙都斷了,那自己豈不是真要死在這裡了?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她還沒活夠啊?!
這番思來想去,花吟是怎麼著也坐不住睡不著了,恰有一名看守走過,忙喊住他,問有沒有吃的?(先補充體力再說)
看守說有。
花吟忙笑嘻嘻的討要。
看守說;&ldo;有人肉。&rdo;
花吟面上一垮,&ldo;人肉酸,不好吃。&rdo;
&ldo;聽你這意思,是吃過?&rdo;
&ldo;我沒吃過,倒是曾經在紫竹林子聽說過。&rdo;
紫竹林子是亂葬崗,這看守是京城人氏,怎能不知,聞言衝著花吟就唾了一口,&ldo;我們主子平生最恨人裝神弄鬼,你再胡言亂語看我不割了你的舌頭!&rdo;
花吟嚇的一捂嘴,又忍不住追問,&ldo;看守大哥,到底有沒有吃的啊?&rdo;
&ldo;有!&rdo;看守呵斥一聲,&ldo;……也沒你的份!&rdo;
花吟剛要理論一番,轉念一想,也是啊,這牢飯是給犯人吃的,自己又不是犯人,自然是沒資格討這牢飯來吃的。又想到這世上的人,或以物易物,或花錢買吃喝,或憑本事討生活,哪有吃白食的啊?
這般想通後,心下反而一陣雀躍,不管怎麼說,自己都是不同的嘛(純粹自我麻痹),又急喊,&ldo;這位大哥,最近可有哪裡不舒服?頭疼腦熱啊,手腳不靈便,腰酸背痛之類的……&rdo;
那看守聽後,當即怒目圓睜,拔刀就朝她殺來,花吟嚇的連連後退,若不是有牢門擋著,花吟一點都不懷疑這看守當即就要了自己的小命。
&ldo;再不老實,看老子不劈了你!&rdo;看守仍舊發了瘋般的搖晃牢門,震的鐵鏈木板哐當哐當大響。
花吟緊靠在牢壁上,咽了口吐沫,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