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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吟不免抬頭看去,見他面上淡染紅暈,眸中閃爍著令人心驚的異彩,花吟心思一轉就想到了某些不好的事,轉過身就去拿那酒壺,放在鼻下輕嗅,面上嚴肅,同時說道:&ldo;陛下,您是不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rdo;
酒沒有問題,花吟又一把握住他的胳膊,搭上脈,尚未來得及細診,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就被他壓在了身下。
他俯身看她,眸如暗星。
他說:&ldo;花吟,你欠孤一個孩子。&rdo;
☆、第294章 情難自禁
他的眸仿若暗夜裡的倆簇火,落在哪裡,哪處就著了,花吟心亂如麻,整個人都快承受不住這樣劇烈的刺激,若是可以她真想大口喘氣,但她不願在耶律瑾面前露了怯,亦學了他平素慣有的面無表情,冷靜自持的回視著他。
耶律瑾被她看的心頭火起,眸中迸射出如刀寒光。
&ldo;好啊,&rdo;花吟突然出聲,唇角笑意溫和,卻又透著幾分任君採擷的散漫隨意。
耶律瑾反倒愣住了。
花吟又道:&ldo;陛下若是真心想讓奴替您生孩子,奴倒是無所謂,但若是因吃了某些不乾淨的東西,亂了心智……現下看來,陛下清醒的很。&rdo;
耶律瑾不可否認身體是渴望她的,越是壓抑越是渴望,自她走後,他不是沒嘗試過親近別的女人,但三兩下撫摸過後,他的身體還是冷的,那些女人已經柔軟的捲成了蛇,耶律瑾厭惡不已,再想進行下去,卻只覺得一陣陣噁心,再三嘗試,逼得緊了反生了殺心,只得放棄。他忽然意識到,她已然成了他的心魔,心魔不破,別說接納其他女人,就連姑娘們純粹的愛慕也只會讓他覺得別有用心,只想驅趕絞殺。
王泰鴻說的對,心病終須心藥醫,逃避不是辦法。他渴望她,夜不能寐,寢食難安,她卻吃的好,睡的香,他憤恨不已,每每想到千百萬種方法折磨她,迫害她,卻最終都化成一聲長嘆。就連那個他花了大氣力修建的地宮最終都沒派得上用場,他還能對自己保有什麼希望?曾經他夜夜最大的樂趣,便是臆想他將她囚於地下,經年累月,折了她的翅膀,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的倒是痛快,最後卻因太醫一句,&ldo;姑娘身子不大好,受不得寒,需得多曬太陽。&rdo;而淪為空想。
撕裂,搖擺,皆因不忍與情難斷都化成了妥協與安定。
他咬牙,&ldo;孤現在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你呢?你心中掛念著一個男人,還能心安理得的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下?&rdo;
&ldo;陛下是在說鳳君默嗎?奴早與陛下說的明白,鳳君默只是奴上輩子的痴念……&rdo;
耶律瑾突然捏緊她的肩,很是用力,疼的花吟禁不住呻吟出聲,但她仍不知死活的繼續道:&ldo;陛下不信奴,奴亦無話可說。&rdo;
&ldo;那就不要說了,&rdo;他俯下身吻住她的唇,渴盼了那麼久,忍耐了那麼久,還是記憶中的味道,卻又比記憶更加的醇厚甜美,這樣的滋味讓他瘋狂,他迫不及待的除去倆人身上的衣裳,直到肌膚相貼,二人的止不住的顫慄起來,緊緊相擁。
月明星稀,遠處篝火明亮,精力旺盛的男女仍在唱著跳著,大海弓著身,即便不用附耳去聽,王帳內傳出的曖昧聲響已叫他紅了臉,他替王高興,滿心歡喜,搖頭擺尾的進了邊上的小帳,一時得意忘形,不自覺哼了小調,趕緊閉嘴,竊笑不已。
次日,耶律瑾毫無意外的起遲了,今日是趕牧節的最後一天,按照慣例,今日會有一場大型的放養幼崽儀式,由王親自放養一頭幼崽,向神明祈福,這一年風調雨順,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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