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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举止,非常令人出乎意外,我们都不约而同地朝着吸引班斯的地方看过去。
“杰耶利尼的饰板!”班斯叫嚷着。“枫丹白露的妖精。具列逊说它在十七世纪战时,已经被破坏了,但是我在巴黎罗浮宫,曾看过这……”
马卡姆突然满脸通红,羞愤不已。我虽然非常了解班斯个性特异,对珍贵的古董特别偏爱;但是坦白说,我实在无法为他这种行径做解释。真令人不敢相信在这种悲剧的场合中,班斯还有心情欣赏美术品。
迪拉特教授皱着眉头,看着班斯。
“不管你是多么爱好美术,在这个节骨眼谈论它,恰当吗?”教授严厉的批评他。
班斯脸红耳赤地垂下头来。为了逃避大家的眼光,手指头开始把玩玻璃杯的柄。
班斯说;“你说的没错!我很抱歉。”
教授大概也觉得自己讲的太过分,为了掩饰尴尬,他解释道:“那个饰板,不过是罗浮宫的复制品。”
班斯为了掩饰尴尬,拿起杯子靠近唇边。这一瞬间的气氛令人坐上难安,大家都不自觉的随着班斯拿起杯子。
班斯瞥了一下桌上情景,突然站起来,走到窗边,背对室内仁立不动。我实在无法理解他突然离席的举动,我很惊异地注视班斯,几乎就在同时,传来玻璃杯摔破的声音,桌角撞上我的腰眼。
我立刻跳起来。只见对面椅子上的人突然失去控制地倒在桌上。一时之间,大家都不知所措。我们都被这个情景吓呆了。马卡姆眼睛直钉着桌上,就像雕塑像一样一动也不动的。西斯瞠目惊视,一言不发地紧抓椅背。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亚乃逊的惊叫,唤醒大家的神智。
马卡姆立刻绕到桌边,弯下腰来察看迪拉特教授的尸体。
马卡姆命令道:“亚乃逊,立刻去叫医生来!”
班斯从窗边很沉重似的走回椅子上坐下。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已经来不及了。教授做氰化实验时,早就准备要避免痛苦,早点死去——主教事件到此为止。”
马卡姆一脸茫然地望着班斯。
“啊!我从帕第死后开始,就已经了解一大半的真相了。”
班斯继续说:“不过,直到昨晚,教授欲将罪状推到亚乃逊身上时,我才完全确信。”
“咦,你说什么?”亚乃逊从电话边折回。
班斯点头说:“是的,事情就是这样。他要陷害你。一开始,他就选上你当牺牲者。教授暗示我们,你就是凶嫌。”
亚乃逊似乎早就知道这件事的样子,听了一点也不惊异。
“我知道教授讨厌我。”亚乃逊说。“他非常嫉妒我与蓓儿之间的关系。加上他记忆慢慢衰退。——其实早在几个月前我就知道这些事。教授的新著全是我帮忙完成的。我在学术界愈出名,愈招致他愤恨。这些恶魔行为发生后,我曾怀疑是不是他做的。但是,我做梦也想不到他想把我送上断头台。”
班斯站起来走到亚乃逊旁边,伸出手来。
“危险已经结束了——我很抱歉先前对你的无礼。这是战术问题。你知道吗?我们没有任何真凭实据。因此,我想让对方自己低头认输。”
亚乃逊忧郁的笑着说:
“你不用说抱歉。我知道你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我。我可以体会你对我冷言冷语,也是一种策略。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但是,我只有竭尽全力照你的暗示去做。但愿我表演的还不错。”
“喔!你演的相当逼真。”
“是吗?”亚乃逊似乎不能理会的皱着眉头说:“教授既然已误以为你怀疑的对象是我,为什么要喝氰酸自杀呢?我实在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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