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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思凡支支吾吾：&ldo;你倆上輩子肯定牽扯不清。&rdo;

胡曉虎驚了：&ldo;我倆……我倆就一下子到了上輩子了？&rdo;

周思凡翹起嘴角笑了笑：&ldo;大概吧，這輩子那就順其自然吧。&rdo;

&ldo;只能順其自然咯。&rdo;胡曉虎聳了聳肩。

周思凡給不了胡曉虎什麼建議，胡曉虎也知道不是周思凡讓趙英傑別追，趙英傑就別追的。這其中說到底的關鍵在於趙英傑和他，跟周思凡這個局外人沒什麼關係。

他來上海，一方面是覺得內心有些莫名的苦悶，另一方面也是來找周思凡玩兒的。

不可能因為感情就拋棄全世界，朋友仍舊重要。

吃完飯兩人坐地鐵去周思凡的公寓，胡曉虎第一次來，很像是視察領地的小貓，這邊轉轉那邊看看。

但顯然他的職業強迫症依然存在：&ldo;你還不打算找工作？&rdo;

周思凡小臉一垮：&ldo;……你怎麼回事，在s東亞典型父母是嗎？&rdo;

胡曉虎睡在周思凡的懶人沙發上，笑道：&ldo;讓我介紹你一次啊，我拿點提成……這什麼？喲喲喲，買相機了？很有錢啊，周思凡。&rdo;

周思凡立刻緊張起來，說道：&ldo;你別給我碰壞了！&rdo;

胡曉虎笑罵：&ldo;你他媽嚇我一跳！我手不抖啊，借我看看怎麼了，小氣鬼。&rdo;

&ldo;小氣鬼&rdo;周思凡陰森森地說：&ldo;這不是我買的，陸峰借我玩兒的，真玩壞了就你賠啊，我無業游民我賠不起。&rdo;

胡曉虎給他煩得不行：&ldo;……我聽你一天說八百遍陸峰，耳朵起繭子了。&rdo;

這兄弟不能要了，真的。

胡曉虎低頭翻看起這段時間周思凡拍的照片，感覺還挺好看的，就隨口說了一句：&ldo;那你幫我拍點吧。&rdo;

周思凡：&ldo;……拍什麼？&rdo;

胡曉虎：&ldo;照片啊，拍點，我拿去發朋友圈，你給我修帥一點。&rdo;

周思凡：&ldo;你真不客氣。&rdo;

胡曉虎跑去照鏡子，左右看了看自己，又說：&ldo;不行，今天穿的不行，借我你衣服穿穿。&rdo;

周思凡：&ldo;喳，少爺請。&rdo;

搬家的時候周思凡的那堆衣服也搬過來了，胡曉虎幾乎所有衣服都能穿周思凡的碼，所以跟進了自己家一樣愜意。換一套就讓周思凡咔咔一頓拍，周思凡拍了半天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ldo;臥槽你是不是把我這裡當影樓了？&rdo;

胡曉虎簡直要笑死：&ldo;你這什麼破影樓，你連個布景也沒有！&rdo;

說是這麼說，說完了還是要拍。等到兩人一起看的時候，胡曉虎才覺得自己話說早了，周思凡家裡居然布景不錯，尤其是休息區那邊，牆上海報貼的很講究，又擺了黑膠唱片、薰香什麼的，看起來小資的不行，給胡曉虎拍出一股文青風。

胡曉虎很滿意：&ldo;能不能再……那什麼……那叫什麼來著，純、純、純……&rdo;

周思凡面無表情：&ldo;純欲？&rdo;

&ldo;對！對！純欲！&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