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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宇像霜打的茄子,垂下了脑袋,咬唇道:“如果不是幽冥鬼气,二师兄根本不会做出这些事。”
“哼,众所周知,幽冥鬼气侵蚀心智,放大*,他所做之事,都只是他想做而不敢做的罢了!”
程宇哀叫道:“四师兄,你难道真的想看二师兄死吗?是,他是做了禽兽不如的事,可他也是我们的二师兄啊,你想想当年,他对我们那样好,你怎么就忍心?”
张秋眼角微红:“他心智全丧,如果不除去,等他修为再高些,肯定会危害到宗门。当初师父因一时心软,致使小师妹她——六师弟,师尊是掌门,我们不能再因一己之私,害了师尊,害了宗门。”
程宇捂住嘴巴,扭过头去,肩膀颤的极为厉害。
李朔则看向司昂:“大师兄,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只要控制住幽冥鬼气,二师兄就会恢复神智,就不会再——”
司昂长叹口气:“幽冥鬼气唯有凭借自身,二师弟他不知不觉中被其控制,宗门长辈也无力回天,否则也不会把他锁在这里三十年。”
“大师兄——”李朔欲要再说,却被司昂打断:“师命不可违。三师弟、四师弟、六师弟,你们三个退下吧,我来动手。”说罢,一把透亮的薄剑出现在手中。
程宇一下子冲过来,拉住司昂的胳膊,泪流满面:“大师兄,不要!我们再试试,一定可以找到办法清除幽冥鬼气的,一定有办法的。”
张秋一把将程宇拉过来:“你醒醒吧,宗门长辈用了三十年,都没清除掉他身上的幽冥鬼气,凭你一个结丹初期的小修士就行吗?”
程宇闭上眼睛,眼泪唰唰地落下。
“大师兄,你动手吧!”张秋拉着程宇往洞外走,张秋又看了一眼人事不省的二师兄,也硬生生狠下心转过头跟着走了。
“二师弟,莫怪大师兄狠心!幽冥鬼气不能清除,我便只能代师尊出手,抱歉——”司昂举剑朝二师兄心口刺去。
“且慢”,突然一个清澈犹带稚气的声音传来,司昂的剑在距二师兄胸口一寸之时猛然反转,看向洞外。
只见洞外,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牵手缓步走来,一个俊逸如神祗,一个丑陋如恶鬼,月光洒在这两人身上,竟不让觉得违和,反而有一种奇异的和谐感。
这二人正是花幕庭和苏维。
“谁说幽冥鬼气不能清除?”苏维开口便道。
那程宇像一下子活过来:“你说幽冥鬼气可以清除?大师兄,你听到了吗?幽冥鬼气可以清除,二师兄可以不用死了。”他跑过去抢下司昂手中的剑,丢在地上。
张秋则戒备地看着缓步走来的二人:“你们是何人,竟敢偷听我等说话?”虽然一个不过结丹初期顶峰,另一个也仅仅筑基,但不知他们听了多久,还没让他们发觉,这不得不让他谨慎以待。
花幕庭走近,冲洞口的四个修士行礼:“在下御剑宗花幕庭,奉师尊恒远道君之命前来取白朱草,偶然路过此路,忽听闻幽冥鬼气四字,一时好奇,便带师弟来看看,请问,里面那人也被幽冥鬼气缠身吗?”
一来表明身份,这些人便不能随便动他,否则定会引起两大宗门开战。二来只谈幽冥鬼气,提起这些人的兴趣,才能继续下一步的事宜。
张秋看向司昂,司昂点点头,他作为长辈首席大弟子,虽然没亲自接待花幕庭,却也听了这件事的,小师妹和五师妹进入秘境,就是奉师尊之命带御剑宗弟子进入寻找白朱草。
张秋将折扇合起,笑着抱拳行礼:“原来是御剑宗花道友,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花道友年不过八十,便已结丹,真令我等汗颜。”
花幕庭也展颜一笑:“四位道友便是太白四杰了吧?久仰久仰。这是我师弟苏维。小维,还不见过几位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