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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義和李博文都在急診科,此時已經處理完傷口,倆人各自看對方不解氣,甚至一度盯著對方頭上的紗布想二次動手。
陪著來的倆舍友一人勸一個,好在這裡是醫院,他們都還是克制著情緒,沒有鬧出太大的動靜。
目目火急火燎地出門,不出三十分鐘就趕到了a大附屬醫院。只不過她沒有見到李文博,就看見方義和給她打電話的舍友。
&ldo;你怎麼來了?&rdo;
方義剛盯著大口喘氣的目目愣了兩秒,就被舍友拍了下肩膀,&ldo;是我打的電話,你們聊,我先走了。&rdo;
目目從來到開始,眼神始終沒有離開過方義。
他頭上包著紗布,不知道纏了多少圈,很厚的樣子,應該是fèng了針怕感染。還有臉上那幾塊青紫,明明很小的形狀,鋪在他此刻有些怒意的俊臉上,著時有一絲駭人。
畢竟,目目極少見過他狼狽的樣子。
舍友不理會他的想法,拿著外套離開。
目目見他無大礙,神情已經穩定,坐在方義身邊,一下一下撫著他的背,她知道方義打架必定是有正當原因的,也不苛責,就等他緩過這股勁。
就這樣坐了一會兒,方義的情緒已經舒緩了不少,目目才開口問:&ldo;發生什麼事了嗎?&rdo;
方義看見她來確實有些克制不住,可目目沒吵沒鬧,還柔聲細語地安慰,他心裡早就沒氣了。
就是打架的起因,他不能跟目目說實話,因為太t噁心了。
&ldo;沒事,姓李的,還對你有想法,我忍不了就上手了。&rdo;方義始終低著頭,沒有看目目,聲音很輕,聽不出什麼情緒。可目目看見他側臉的咬肌在收緊,這是方義憤怒的表現。
實話說,目目雖不贊同他用打架的方式宣示主權,但心理還是感受到了甜蜜。
李文博在入學的時候就跟她表白過,沒想到到現在還賊心不死,那她以後還是不要跟他講話了,不然保不齊方義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目目是個藏不住心的,她眼睛裡已經映出了點點笑意,手也握住了方義的,&ldo;那你打的對,朋友妻不可欺。&rdo;
方義感受到了她的小手傳遞的溫暖,這才抬頭看了看。
目目的眼神一直清明,皮膚是天生的白,趁著彎上去的紅唇,幾顆牙齒明晃晃的,真正的明眸皓齒,輕靈動人。
方義不自覺就吻了上去,用舌/頭勾勒她的唇線,頂開她的齒關,風捲殘雲,很香很甜。
目目沒想到他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吻過來。
方義的嘴裡還殘留著些許煙味,並不好聞,可擋不住她此刻的愛意濃濃,還是閉眼享受了一會兒,才矜持地拍拍他的背,藉機喘氣兒,&ldo;有人,我不好意思啦&rdo;。
方義跟她額頭對額頭,眼睛盯著她充/血的紅/唇,沒忍住又啄了一口,說:&ldo;走吧&rdo;。
十點,城市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目目和方義並排走在街頭,秋風一吹,牽起倆人的衣角,向著一個方向微微擺動。
目目哆嗦了一下,天氣確實轉涼了。
方義伸手攬住她的肩,目目自覺地往他懷裡靠,暖和了許多。
醫院離a大走路不到十分鐘,旁邊是學生們經常光顧的小店。這個點都還沒有打烊,每家門口都打著燈,把他們倆的影子拉得很長。目目看著地面上的兩團黑影,心裡竟生出一種地老天荒的感覺來。
她抬頭瞅了瞅身邊人,發現他正盯著旁邊的店出神,目目順著看過去,只有四個醒目的大字‐‐如家酒店。
沒等她心裡轉幾個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