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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余知樂說蓮蓬飽滿,我就心癢了,只不過動身前略微不放心地問了一句:「我記得你身邊那個丫鬟是會游水的對吧?」
她不知道我為什麼這樣問,卻乖巧點頭回答:「是的,小聶在江邊長大,打小就會呢。」
「叫她預備著點兒。」我裹上披風,說。
到了湖心亭,余知樂滿臉的汗被湖風吹乾,臉色好了不少。可我卻因為剛經歷了月事,正是怕冷的時候,風一吹就得抖三抖。好在是蓮蓬確實不錯,剝掉蓮子芯以後,嘗著跟我家裡種出來的差不多甜,可聊以慰藉。
她讓丫頭們都站遠了一些,這舉動讓我有些警覺,正猜測她要以什麼姿勢投湖、我要以什麼姿態攔她,就聽她略悵惋地開口:「知樂有件事困惑了很久,想來想去只能問姐姐。」
我攥緊了蓮蓬杆兒:「你問。」
好像是很難啟齒的問題,她眉眼低垂得厲害:「陛下他……跟姐姐行房事的時候,是否也是不解衣袍的。」
我驀然抬眼。
雖然那時我還沒跟姜初照行過房事,但也曉得這樣是不盡興的:「不解衣袍怎麼行?且不說穿在身上很是累贅,就他那衣袍繁複厚重,還有金絲銀線穿繞其中,磨到你該多疼啊。」
余知樂面色愀然,背對著亭外的丫頭把衣襟撥開幾分。我看到她胸前密密麻麻的紅印還滲著血絲,頓時倒抽涼氣。
她合上衣衫,捏著衣袖,又問:「是不是也會把姐姐的嘴唇和鼻子都用長帕遮綁起來?」
我茫然地看著她。
前世我雖接受過房事教育,但都很正統很規矩,也沒有看過墨書巷的書,所以根本不知道有一類閨房樂趣叫做「捆/綁」。
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就按常理推測:「許是覺得你有點吵?」
他不喜歡話多的人。
我正想告訴她以後可以只做人事,不聊閒天,就見余知樂那嫩白的小臉刷的一下紅了。
也不知道她想哪兒去了,目光撲簌得厲害,咬著下唇默了很久,才緩緩開口:「除了第一次有些不適,我喊出來以外,後來就不喊了……況且,陛下第一次就把我嘴巴覆住了,所以也沒有很大聲。」
我豎起耳朵:「哇哦。」
「姐姐知道陛下為何這樣嗎?」
「不太清楚呢,不如你自己問問他,」我往嘴裡填了顆蓮子,想到旁人,就又囑咐了一句,「若是知道了答案,可以跟其他姐妹分享一二,讓她們有個準備,比如以後也別脫肚/兜了什麼的。」
可她的關注點與我不同:「所以陛下跟姐姐那樣的時候,是解了衣袍,且沒有封住姐姐嘴巴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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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畏寒
她怎麼一直問一直問。
我又沒跟姜初照圓過房,我哪裡知道。
不過聽完這句,我倒是突然想起姜初照把手指探入我口中拔我舌頭的場景,恰遇湖風吹過,不由打了個激靈,心底生出一陣惡寒。
「嗯,沒有。」他沒綁住我的嘴,反而捏開下頜,想敲我牙齒拔我舌頭。我不由來氣,索性道,「他綁了你的嘴又沒綁你的手,今天晚上要再這樣,你就自己解開。實在不解氣,就把他的嘴綁起來。」
她好像真的沒想到這一茬,睫毛顫了顫,略惶恐道:「還可以這樣嗎?」
「當然可以,床/上的事也要商量著辦吶,不能只聽一個人的,」我站起身來,裹了裹披風,「你也知道我這些年很畏寒,所以先回去了,你在這兒慢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