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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上完全失去了血色,一句話也沒多說。
明霜說,&ldo;算了,反正和我們也沒關係。&rdo;
他聲音沙啞,&ldo;嗯。&rdo;
&ldo;你怎麼了?&rdo;明霜皺著眉,&ldo;這麼難受麼,要不要叫醫生過來看看?&rdo;
她踮起腳,想去試一下江槐額頭溫度。
不料,他幾乎條件反射般一退,明霜手碰了個空。少年臉色蒼白,一分血色都沒有。
&ldo;江槐?&rdo;明霜本能覺得奇怪。
&ldo;頭疼。&rdo;他啞著嗓子說,&ldo;第一次喝酒。&rdo;
明霜,&ldo;……&rdo;真的會有人喝幾杯啤酒就醉成這樣?不過想到是江槐,不合理也合理了。
真是個乾乾淨淨的乖乖崽好學生。
&ldo;這個房間給你用,浴室里有新的洗漱用品和毛巾。&rdo;明霜說,&ldo;你早點睡吧。&rdo;
她知道他有頭疼的毛病。
女孩退出房間時,甚至還給他體貼的關了燈。
少年坐在黑暗裡。
良久,樓下的對話聲消失了。
浴室里響起水聲,水珠從他白皙清瘦的鎖骨上流下。
他漠然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唇被咬得刺痛。
不知過了多久,他緩緩起身,手腕上的傷口已經結痂了,因為刺痛,頭腦似乎也變得清醒了些,鏡子裡的他依舊那麼蒼白,只有一雙黑漆漆的眼睛分外醒目。
他做了很長很長的噩夢,夢裡縈繞著她的聲音。
那張美麗驕傲的面容,掛著甜甜的笑,對他說,&ldo;我喜歡你。&rdo;
他心旌動搖,難以自持,隨後,懷裡的她神情卻忽然一變,聲音冰冷,&ldo;江槐,你讓我覺得噁心。&rdo;
孩提時代被壓抑的記憶紛至沓來,他睡得極不安穩,徹底陷入了痛苦的長夢。
……
晨光從窗戶縫隙里落入,明霜醒來後,洗漱完,換了衣服,去客房找江槐。
&ldo;霜霜,你朋友已經走了。&rdo;李燕正在樓下客廳收拾,聽到明霜在二樓走動的聲音,揚起臉對她說。
李燕從小看著明霜長大的,偶爾徐天柏,陸措等人也會在宅邸留宿,不過都是在客房,和明霜房間隔得很遠,她倒是也見怪不怪。
這次是個模樣安靜溫柔的漂亮男生,很有禮貌,住過的屋子收拾得乾乾淨淨,李燕對他印象很好。
明霜,&ldo;……&rdo;
還是讓他跑了。
第二天恰巧是周末,明霜在家寫題,上來有月考,她上次月考試名詞竟然進步了不少,雖然還是偏科,但是好歹沒辜負江槐給她的輔導,排除掉語文和生物,名次前進了不少。
許端端發微信問她出不出來玩。
明霜心不在焉拒絕了;【學習呢。】
許端端:【……你真他媽被你的小男友點化了嘛?嘖,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
明霜:【刀什麼刀。】她和江槐兩個人之間真可謂清清白白,甚至手都沒正兒八經拉過,昨天倒是氣氛正好,然後因為醉酒變成了一場笑話。
江槐現在還不知道在做什麼。
回家之後,也沒有聯繫她。明霜心裡憋著一股氣,乾脆又看起了書。她是真不懂,世界上怎麼會有江槐這麼難搞的男生。
江槐的微信在中午發了過來。
江槐:【上午在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