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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璇難以理解,&ldo;媽呀,他們到底是八歲還是十八歲。&rdo;
江槐當然不會參與他們的那些活動,他穿著黑色外衣,看著修長沉靜,靜靜望向他們這邊。
陳璇感慨,&ldo;還是班長好。&rdo;
明霜穿著短靴,一雙腿顯得更加修長勻稱,頭上戴著毛茸茸的帽子,鬆軟的發披散下來,掖在耳後,一直披到細細的腰。
她沒帶手套,也沒打傘,雪白的小手凍得有些微紅。
不知道江槐有什麼要找她的。
這幾個月,兩人聯繫比之前少了很多,少有的幾次是,明霜去問他題目,然後江槐給她講解,說完了就掛電話,甚至都沒有多聊。
明霜才發現,江槐是有多麼寡言,如果以前不是她找出那麼多話題,他們之間,估計也真的會無話可說。
&ldo;班長?&rdo;陳璇叫了他一聲,她左看右看了一下,總覺得他們之間似乎有話要說,便提前離開了。
江槐看著她。
那天之後,他渾渾噩噩回家,隨後,看到了她發的那張照片。
他們之間就這麼冷了下去。
他做夢夢到過她,像是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一般,放出來的,再也收不回去。
他回不到以前了。
並且,這幾個月,他痛苦且清醒地意識到了一件事情,無論他怎麼想,對她而言,他不可能是唯一,甚至也不可能擁有多重要的地位。
他一旦離開,很快便會有新人取而代之。
&ldo;忘了我有男朋友了嘛。&rdo;明霜亮閃閃的大眼睛,隨便看了他那麼一眼,輕飄飄地說。
她慣會騙人,無論是之前哄騙走他的心,還是後來,對他說的那一個又一個的謊言。
他一句話也沒說,臉色蒼白,握著她的手卻沒有鬆開。
是又如何?
他的手骨節分明又修長,肌膚蒼白,手背乾淨得像是玉石,輕輕捂住她的手。
明霜不知道該說什麼,心也開始慢慢軟和了下去。
&ldo;我很花心的,經常會變。&rdo;明霜聲音很軟地問,&ldo;你介意嗎?&rdo;
江槐沒鬆手。
&ldo;真不介意?&rdo;明霜唇角一彎。
江槐睫毛顫了顫,一句話也不說。
怎麼會不介意。
不可能不介意。
不過,現在的他有什麼資格說出來呢?
或許,以後的他可以做到,但不是現在。
少年薄紅的唇輕輕一勾,&ldo;我昨天做了個噩夢。&rdo;他視線看向遠處的雪暮,&ldo;夢到了小時候的一些事情。&rdo;
明霜愣了愣,江槐以前從未和她提起過,關於他自己的家庭經歷。
站在雪裡,他顯得那麼漂亮又乾淨。
他說,&ldo;小時候,因為父母很早去世,我住過很多不同的地方。&rdo;
明霜愣了一下,想起那天見到的江槐的那個所謂的&l;親戚&r;,忽然有些明白過來了,不過她從未有過類似經歷,只能沉默聽他說。
&ldo;那時候,我最經常想的一件事情就是,怎麼能少給別人帶來一些麻煩。&rdo;
他很少接受別人的好意,也不習慣於此。
&ldo;上次的事情。&rdo;他輕聲說,垂眸看著她的眼睛,&ldo;對不起,是我的錯,浪費了你的心意。&rdo;
明霜心裡落了落。
&ldo;江槐。&rdo;
少年安安靜靜看著她,站在雪地里,顯得清俊又沉靜,是她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