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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主動權永遠在她的手裡。江槐也不可能這麼對她。

女孩擦了一把臉，笑得很慘，&ldo;其實我找過江槐。&rdo;

明霜臉色一下沉了下去。

&ldo;他根本沒理我。&rdo;顧芝之慘笑，&ldo;不知道你有什麼辦法，讓他那麼死心塌地，就因為你是第一個主動去追他?&rdo;

像是一片初雪地，誰印上第一個腳印，最是刻骨銘心嗎?

明霜，&ldo;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rdo;

她閒得沒事嘛，還要去琢磨自己為什麼招江槐喜歡。

他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拉倒，反正不缺喜歡她的人。

&ldo;你真打算一輩子靠我家嗎?&rdo;明霜說，&ldo;你姑姑不是你媽，她也沒那哥本事管你一輩子。&rdo;

&ldo;結婚後的全職主婦，每次只能從丈夫手指縫裡拿錢，唯唯諾諾沒半點尊嚴。&rdo;

&ldo;你可能覺得我和你說這種話很可笑，但現實就是這樣。&rdo;明霜說。

她想起顧芝之不斷下滑的成績，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兩個的排名已經幾乎要倒了個個。

她站著，顧芝之坐著，小販暖黃的燈籠混著夜宵香味飄在風裡。

&ldo;我爸喝醉了，就在家打人。&rdo;顧芝之呆了很久很久，&ldo;把我的試卷撕了。&rdo;

&ldo;我媽已經不要我了。&rdo;

&ldo;我只是想有個人關心我，不拋棄我，對我好。&rdo;她又開始掉眼淚，&ldo;像江槐那樣。&rdo;

明霜皺眉，覺得自己雞同鴨講，她根本沒懂她的話。

明霜翻書包，找出一串鑰匙拋給她，&ldo;我江州別墅的鑰匙，高考完立馬還我。&rdo;

&ldo;前提是，不准亂動我的任何東西，搬走前給我打掃乾淨，以後你賺錢了還我房租，給你算普通房租價格。&rdo;

顧芝之呆住了。

明霜看了眼手機，扭頭要走，顧芝之叫住她，&ldo;你可以叫警察走嗎?還有你的保鏢，叫他們別過來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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