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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主院的紀律是最嚴明的,像是今天這樣的擅闖,根本不會發生。
但是,蕭承衍握著茶盞的手卻開始顫抖了。
這人,不但要閹了他,還要與他同住……
對方拿著他的賣身契,將他弄進府里來,竟有這種骯髒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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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歸正傳,梁輕讓蕭承衍收拾東西過來後,便回去找來幕僚,說阿秋姑娘的事情。
幕僚覺得此事疑點重重,既然屍體既然已經被找到,如果梁輕有嫌疑,那官府為何沒找他,事情的謠言卻先傳了出來?
當然也有梁輕原本名聲就不太好的因素,但是,如果是官府不想得罪鎮國公府,那就會私下通知梁輕,將此事壓下來。
雖然未能說過幾句話,但也是一條人命,梁輕將這件事交給歸一去調查。
而他自己也差人將文書遞到了京兆尹手上,京兆尹二話不說,將阿秋姑娘的屍體和案子送到了大理寺審理。
大理寺介入,讓整個事情都變得不一般來。
連第二日去皇宮,皇帝都過問了此事。
梁輕說:「根據仵作驗屍結果來看,對方應當是先受到凌虐,頭部被撞擊而死,最後被拋屍入河。手段殘忍,若是找到,陛下,必不可輕饒。」
皇帝也很是憤慨道:「臨安城內都能發生此等事件,愛卿,這件事朕全權交由你負責,記住,抓到兇手,必須嚴懲不貸!」
梁輕是為了挽回自己的名聲,況且也見不得一位花季女子就這樣離世,聞言點了點頭。
外間一個太監進來跪地道:「陛下,三公主殿下求見。」
皇帝神色一沉,坐了下來。
自從那日賜婚詔書下來後,三公主便直接亮出了自己的態度,不同意這門婚事。
皇帝下旨,誰敢不從?也就三公主,仗著皇帝與太后恩寵,非常強硬地拒絕這門親事。但是梁輕記得,原著中,蕭月未能避開此次婚事。
太監哆哆嗦嗦道:「陛下,三公主還讓奴才傳話,要是不見您,她就跪到金鑾殿外去。」
皇帝登時起身怒道:「荒唐!身為堂堂越國公主,鬧到議政大殿是成何體統!真是反了她了,不知輕重!」
太監不敢答話,梁輕頭一次見皇帝如此震怒,畢竟金鑾殿是朝會的地方,而且三公主這麼說,就是在威脅皇帝,難怪皇帝如此生氣。
「陛下家事,臣本不應該多言。」梁輕淡聲開口道,「但是臣知道,陛下自小與公主殿下關係親厚,盡孝於太后膝下。有什麼事,如果能同心協力,許多問題自然迎刃而解。」
皇帝比蕭月大十歲,但畢竟一同在宮中長大,又受到同一個母親照料,皇帝心裡,仍存著對對方的憐惜之情。被梁輕這麼一說,皇帝面色果然轉好了許多。
他看了梁輕一眼。以往的梁輕總是讓皇帝覺得強勢,而如今的梁輕多了幾分柔軟和細膩,作為一個臣子,能讓帝王感受到無比的舒心。
皇帝便又賞了梁輕好多東西,讓人離開了。
宮外,梁輕才讓侍衛掀開帘子,一眼看見裡頭的人,整個人愣住了。
片刻,他深吸了一口氣,不敢聲張,讓侍衛托著輪椅上去。國公府的轎子是為了梁輕特製的,空間很大,角落位置擠著一個穿著華服的女子,正是蕭月。
梁輕拉下帘子,低聲道:「公主殿下,你不怕臣出聲,被別人發現嗎?你可知躲在臣轎子裡,犯了多大的忌諱嗎?」
公主私上大臣的馬車,還是未婚嫁的公主,這事傳出去,可不是名聲毀了,梁輕自己都要去面對皇帝的可怕怒火。
蕭月說,「我沒辦法了,我要去見堂哥。求求你,讓我去見他一眼。我知道你方才就在皇上身邊,我不答應賜婚,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