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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君歡聞言心中不爽,雖然對於原身來說,上一世成為夜淵的女人是不爭的事實,然而對於當前的許君歡來說,被拿來和夜淵這種渣男配在一起實在令人作嘔,隨即反駁了回去。
「我可不是他的女人。」
「是嗎,」女子仔細端詳了一下許君歡道:「果然還是雛兒,看你年紀不大,莫非你是他女兒。不過說來也是,都這麼長時間了,夜淵有那麼多女人,生下這麼大個女兒也是正常。」
「你不許瞎說,不許把我和夜淵那個爛人放在一起說,他不配。」許君歡有些抓狂。
「脾氣倒是不小,」女子難得地笑了笑道,用熱水燙過一個杯子,擺在她前面並斟上茶,「那你為何在這裡?」
「不告訴你。」許君歡輕輕呷了一口,果然是好茶,一口下去神清氣爽。
「我叫許君歡,你叫什麼名字?」
「阿九。」
「你看起來和我師尊一樣大,來到這山莊很久了吧?」
聽到這個問題,阿九原本如一汪死水的眼睛終於有了一些變化,透露的卻是無盡的恨意,「兩百年了,那個人把我困在這裡兩百年了。」
許君歡聞言大吃一驚,這夜淵竟如此喪心病狂,將人家一個鮮活的生命鎖在這深山雪川之中兩百年之久,那時候夜淵應該也沒多大,但竟有如此的野心和狠毒的手段,真是令人髮指。
「阿九姐姐也許是待在這裡最早的一批人了吧。」許君歡眼底滿是同情,想到故事裡面的原身,也是這樣鬱鬱寡歡,最終落下個不得善終的下場,這一切都是拜夜淵所賜。
「我並不需要同情,我在這裡這麼久了,你用什麼眼光看我,我都不會在意的。」阿九臉上看不出表情,素白的手指端起茶壺,斟好,飲盡。
「阿九為何還能如此愜意,還能這麼沉得住氣飲茶。」許君歡閒著無事,伸手抓過她的紫砂壺把道,「看著挺好玩,我幫你斟茶。」
「死又死不了,出又出不去,不然還能做什麼。」阿九淡淡地道,「你師尊也在這裡?」
「是啊,我師尊可厲害了。」提起自己的師尊,許君歡自然是一副迷妹的姿態。
「再厲害不也是被困在這裡。」阿九嗤之以鼻。
「哼,我師尊不過暫時受傷了,等養好傷這十萬冰川不過方寸之間的距離。」許君歡想,到時候師父好了,毀了這個破山莊,阿九等其他姑娘也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吧。
「口氣還真是不小,」阿九看著眼前坐不住的少女,已經開始在她屋子裡面開始轉悠,對著屋內的擺件和其他珍藏品東摸摸西摸摸。
少女有些聒噪,阿九嘴上雖是嫌棄,但心底卻不厭煩,坐在那裡繼續飲茶,隨她四處鼓搗。
「你師尊有嫌棄你話多嗎?」阿九看似不輕易地問道。
「才沒有,我師尊覺得我這樣像一隻歡快的百靈鳥,誰不喜歡一隻可愛的小百靈天天圍著自己轉呢,只有你覺得我聒噪」許君歡一副你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模樣。
阿九搖了搖頭,心中倒是想見一見這位師尊,是怎麼能忍得下只嘰嘰喳喳的百靈鳥一直在唱個不停。
這隻小百靈鳥下一瞬就抓住了角落裡的一個瓶子,瓶子外表精緻,裡面看似藏了什麼好東西。
「阿九姐姐,這是什麼東西。」話剛說完就擰開了瓶蓋,一股濃烈的酒香味就飄了了出來,「哇,什麼酒這麼香,聞著就覺得是好酒。」
「酒是好酒,但是送酒的人就不是什麼好人了。」阿九興趣淡淡地道,「你要是喜歡便拿去吧。」
許君歡一聽便眉開眼笑地收下了,自己雖然不饞酒,但這酒拿回去師尊肯定喜歡。
許君歡回去的路上還是小心翼翼,生怕被那幽靈一般的管家給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