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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燿暫停會議,走出去把電話接通。
「裴少,余先生把午餐吐了,臉色不太好,量過體溫,三十七度八,在發低燒。」
會議徹底終止,裴燿直接坐車回家。
按理說屋內開著暖氣,余安又不出門,不應該著涼才對。
裴燿想到昨晚,余安這一周里第三次求 歡,前兩次還羞澀,這次直接在他洗澡的時候走進來,公事公辦,只為試出信息素。
結果依舊不如意,余安沉默地離開,等裴燿出去才看到他沒吹頭髮就躺在床上,枕頭暈濕大片。
裴燿身為alpha自然明白信息素對他們的重要性,不僅僅是兩性關係的和諧,對身體有保護作用,更是一種魅力所在,身份的標誌。
可他也問過醫生,腺體的恢復和神經有關係,醫生也不敢百分百保證什麼東西,只能盡全力,但也和病人的心情有關係。
「裴先生,您應該知道急於求成不會有好的結果,循序漸進才是最好的方式。您太太的腺體傷的那麼嚴重,能保住已經是萬幸,兩三年的恢復時間都算少了的,您得讓他放寬心。」
車子開到公寓樓下,裴燿提著順路買的蛋糕下車,電梯數字不斷往上,內部的鏡面映alpha鋒利俊毅的臉。
進屋後暖氣驅散了裴燿身上的寒氣,他把外套脫下,阿姨過來把衣服掛在衣架上。
余安躺在沙發上睡著,裴燿看了一眼蓋著毯子的人,壓低聲音:「他怎麼樣?」
阿姨也小聲回答:「醫生上門來檢查過了,就是普通的著涼,還說和心情有關係,吃了感冒藥現在睡著。」
裴燿吩咐阿姨熬一點粥,放輕腳步走過去,看到余安的大半張臉都被毯子擋著,眉間微蹙著,凝著淡淡的憂傷。
他伸手把毯子往下壓了壓,動作很輕,余安還是醒了,睜開眼,眸光暗淡,氤氳著朦朧的霧氣。
「吵醒你了?」裴燿問。
余安說:「沒有,本來就沒怎麼睡著。」
裴燿摸上余安的額頭,「哪裡不舒服?」
「還好,只是沒勁兒。」余安扯了扯嘴角,自嘲道,「果然不如以前了,沒吹頭髮竟然引起感冒。」
裴燿沒接話,而是說:「給你帶了蛋糕回來。」
余安眨了一下眼,纖長的眼睫如羽一般舒展。
「青檸味的新品,一會兒嘗嘗。」
「好。」余安臉色蒼白,嘴角微揚,「你不用特意回來,工作要緊。」
裴燿將余安的強顏歡笑盡收眼底,注視了他一會兒後,俯身把人抱起來,連帶著毛毯一起往臥室走。
余安訝異:「你……」
二人一起倒在床上,余安的眼前是裴燿的胸膛,alpha手臂禁錮著他的腰,毛毯裹在身上,像一隻蠶蛹。
「陪你睡一會兒。」裴燿說。
余安盯著近在咫尺的喉結,小聲說,「你的工作……」
「不去了。」裴燿閉上眼,低沉的嗓音透著幾分懶怠,「公司有丞然。」
這是一個極具安全感的擁抱,在冬日昏沉的午後,他們躺在床上感受著只有彼此的寧靜。
馥郁的檀香侵占余安的呼吸,紛亂的思緒漸漸平息下來,睡意攏上來,他在alpha的懷裡睡了安穩的一覺。
余安醒來時天色已經暗下來,床上只有他,檀香味很濃郁,裴燿應該剛離開不久,旁邊的被窩都是熱烘烘的。
他出了汗,感覺身上輕鬆了一些,從床上起來開門出去,看到裴燿站在落地窗前打電話,言語冷淡漠然, 吩咐著公事。
屋內沒開燈,暗沉沉的樣子感覺很是壓抑,余安等他結束通話後把燈打開,暖黃的燈光帶出了幾分。
裴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