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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習各種搏擊的時候他才會有喘息的時間,就像那個晚上他和那群小流氓打架的時候程果站在旁邊說,你打不過就和我說一聲我好跑啊,那一瞬間他無比希望四年前那個女孩子像那個晚上一樣跑得無影無蹤,或者四年前他不是那個年少天縱驕傲得不可一世卻連保護自己的女朋友都做不到的大少爺。
聽說她高考成績和他當時的總分一模一樣,聽說她沒有去西大而是休學了整整一年,聽說她從驕傲的小女王變成了低調沉穩的女孩子,聽說她一直沒有任何走得近的男生,聽說她還是在學校里混得如魚得水有女版徐慕斯之稱,聽說她會用左手畫畫寫字。
因為她的夢想被那場意外粉碎得那麼徹底,所以他愛的方式是陪她在黑暗裡沉淪。
如果,你十七歲的時候有個女孩子以不容忽視地方式闖進了你的生命,陪你在舞台上完成一場完美的雙人鋼琴,坐在你的單車后座上笑得自信張揚,拿著一束白玫瑰說白玫瑰的花語是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足以與你相配,每次上街時會跟在你身後緊緊地握著你的小拇指,你幫她做那些弱智的題目背她爬上泰山的山頂,你把她呃未來囊括進了你所有的計劃里,那場青澀的愛情貫穿了你生命里最美好的年華。
那麼,放手就不僅僅是兩個字。
放了你我就無法放過我自己,放過我們的愛情。
程果,你說我們這是舊情復燃嗎,可是我的愛從來沒有降低過溫度。
只是你說你需要時間所以我給你,無論如何我不想做你生命里的插曲,我只想做你人生最美好的結局。
徐慕斯走出glooy的時候陽光正好,打開車門坐進去剛好看到程勛氣喘吁吁地從餐廳里跑出來站在路邊等計程車,徐慕斯開著車停在程勛面前,滑下車窗,「順路,要不要姐夫送你回學校?」
剛把車在商院的駛進就看到程果轉著食指上的車鑰匙和林暮勾肩搭背地歡快地從商院大樓里跑出來,沒有穿單調的軍訓服而是一件寬鬆的深藍色短袖和黑色短褲,打開車門坐進紅色張揚的ioper張揚而去。
兩輛車擦肩而過的時候,小姑娘還伸手飛吻了一個,看來逃了軍訓的心情很不錯。
程果掛在單槓上來回晃蕩,林暮靠在單槓上看自己的手機。
不遠處一輛香檳色奧迪停在了體育場旁邊,安奈關了車門,有些艱難地一手撩著裙子踩著細高跟從西中長著半人高草叢的廢棄操場走過來,「程果,你能換個鳥拉屎的地方嗎?」
「喏,那裡就有。」程果指指斜前方,安奈皺著眉頭看過去就看到一小坨白色在自己的車上,程果笑眯眯地補充,「一坨鳥屎。」
走過去坐在程果旁邊的鞦韆上,安奈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程果拋過來的一顆炸彈炸得外焦里也焦。
程果同學攀著單槓坐上去,看到安奈已經坐穩了之後才悠閒地打了一個響指優哉游哉地開口,「奈奈,暮暮,我決定我要生個孩子。」
「噗」林暮一口老血噴了出去,「程果,你爹想抱孫子了?」不至於早上回了次家就要生孩子吧。
18、教官,不可以
程果聳聳肩膀,她上午回家本來就是一個錯誤,本來是想著趁程立安上午不在家回去取一下明天晚上要穿的衣服,結果一回家剛走到一樓大廳就被正好從樓上走下來的程立安逮了個正著。
也許是從小就單親家庭的緣故,程果對自己的父親一直是一種很敬畏的態度,雖然程立安對她真的很好可是她還是沒那個膽子和他公然頂撞或者違背他的意思,當然程立安說一不二的性格也不允許程果違背。
看著林暮八卦的眼神程果清了清嗓子學著程立安波瀾不驚的語氣複述他當時的話,「小果,昨晚和你在一起的是徐慕斯吧,我知道突然讓你們分手很不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