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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問:&ldo;為什麼不能?&rdo;
她說:&ldo;你們都去學校,那誰去公園啊?&rdo;
&ldo;沒事啊,又不一定要每隊人數都一樣,反正現在也差不多。&rdo;
&ldo;差得多。&rdo;
蘇阿細有點著急,坐在講台上,拿筆在紙上亂寫亂畫。
集體沉默片刻,江垣舉手:&ldo;我去公園吧。&rdo;然後問班上同學,&ldo;有沒有跟我一起的?&rdo;
於是江垣順走一隊人。
蘇阿細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把她名字後面的&ldo;江垣&rdo;劃掉,寫在公園那一欄。她一筆一划,快要把紙捅破。
人數平衡了。
就算知道是以大局為重,蘇阿細在此刻還是表現出來她的小心眼。
她確實有點不高興,所以下課回宿舍的時候沒等他。
江垣追上去,兩人並排走,也沒說幾句話。
陸錚騎著車子繞到他們面前,拍了一下江垣的胸口,&ldo;跟你換。&rdo;在蘇阿細錯愕的目光中,陸錚對她溫柔地一笑。
蘇阿細說:&ldo;謝謝你啊。&rdo;
她說完才意識到,這句謝謝不應該她來講。
她抬頭看了一眼江垣,他也瞄了她一眼,扯了扯嘴角:&ldo;滿意了嗎?&rdo;
蘇阿細微怔,擰起了眉毛:&ldo;你幹嘛這樣說啊?&rdo;
江垣也微怔,不明所以:&ldo;我怎麼了?&rdo;
&ldo;你覺得我在無理取鬧是嗎?我又沒有求著你跟我一隊。&rdo;
蘇阿細看了他一會兒,江垣愣得不知道說什麼,然後她飛快地跑到前面的女生堆里,挽著柳惠心走。
江垣傻眼,怎麼了這是?
此時此刻,蘇阿細真的希望天底下又愚蠢又嘴笨的直男統統陣亡,最好是滅絕,滅絕!
江垣好幾天沒約蘇阿細去看荷花了,但是那天晚自習她沒去,晚上他在女生宿舍門口左等右等她也不出來。
給她發消息她不回,打電話也不接。
沒有掛電話,就是不接。
可能這是某種戰術,他要從容一點。
江垣給柳惠心打電話:&ldo;讓蘇阿細下來。&rdo;
柳惠心說:&ldo;啊?她不在啊,我還以為她跟你在一起。&rdo;
&ldo;……&rdo;
五秒鐘後,兩人同時開口:&ldo;怎麼回事?&rdo;
蘇阿細被人帶去打耳洞了。
帶她打耳洞的這個人叫陳堯。
就是當初因為打斷江垣的壞心思而被他懷恨在心的人。
蘇阿細看到江垣來電的時候,已經沒心情回了。
她在右邊軟骨上打了一個,打的時候還好,打完了就開始疼,疼了一個小時了。
陳堯把她帶去咖啡店裡休息。
咖啡店挺高級的,開在市中心的商場,兩層樓。
找了個空位坐下,旁邊有對各抽一根煙,大眼瞪小眼的夫妻。
陳堯問她:&ldo;怎麼想打耳洞?&rdo;
蘇阿細用手心捂著紅腫的地方:&ldo;我媽媽去年給我買了一個耳釘,我覺得蠻好看的,想戴上試試。&rdo;
&ldo;就這樣?&rdo;
&ldo;對啊,你以為我是什麼有故事的人嗎?&rdo;
陳堯抖落了一下手裡的菸灰,靠上椅背,揶揄道:&ldo;看著像啊,挺瀟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