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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竹笑著應下,道了聲謝。
江晚看了眼她平坦的腹部,繼續問道,「幾個月了?」
「尋大夫看過,說還不到兩月。」
江晚笑著點了下頭,吩咐湘竹去她庫房尋些補身子的,猛地想到曾經那個晝說過的話,湊近她小聲耳語,「你可還記得那個晝說過的話?」
墨竹想來也是一直惦記著,聽她說起便憂心忡忡地說道,「先前大婚時,國師還送了一份禮來,說讓我別忘了答應他的事。」
江晚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不必擔憂,腹中孩兒是男是女還不一定呢。」
等劉太醫把過脈,墨竹小心翼翼地問他腹中胎兒的性別。
劉太醫笑著搖了下頭,「如今月份還小,不大好分辨,待三月穩定後,老夫再給夫人把脈探探。」
墨竹雖有些失望,卻知曉不能強求,點頭應下。
江晚卻叮囑劉太醫再給墨竹配些補身子的藥,自己懷孕時用過的那些藥膏藥油,也配一些一併送去。
劉太醫笑眯眯地應下,便離開了。
見墨竹神色不解,江晚笑著說道,「不懂我為何如此?」
墨竹點了下頭,「婦人有孕大多會補胎兒,可奴婢瞧著您似乎格外重視孕婦,而不是胎兒。」
江晚笑了笑,柔聲說道,「孕婦生產才是最脆弱的,世人大多重視胎兒,卻忽視孕婦的安康,只顧著補胎兒導致胎大令產婦難產的,不計其數。」
頓了頓,繼續說道,「何況你首先是墨竹,然後才是葉白的妻子,腹中孩兒的母親,無論何時,都要先保護好自己才是。」
墨竹若有所思地應了聲,垂目陷入沉思。
第184章 正文完結
天漸漸寒了,轉眼又是年。
今年是小年,只趙氏宗親聚在一起簡單吃喝了頓,便各自散去。
趙知行喝了不少酒,卻也不願睡去,面色酡紅地纏著江晚躺在軟榻上欣賞窗外雪景。
突然想到什麼,回頭看向在床上拿著塊玉兀自傻樂的兩兩,似是商量般跟江晚說道,「把他弄走?」
兩兩如今已經能流利說些簡單話了,聞言很是不滿,不等江晚說話就奶聲奶氣地反駁,「娘說,過年一起睡。」
趙知行呲笑一聲,毫不客氣地說道,「我跟你娘一起,有你什麼事?」
話音未落,胸前就被江晚拍了下,「你能不能正經點,兩兩如今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趙知行貼在她頸側悶悶應了聲,揚聲喊來王全讓他把兩兩抱走。
兩兩自然不願,可如今還由不得他,只能委委屈屈地被王全連哄帶騙地抱去偏殿。
待沒了人礙眼,趙知行不由把江晚摟的更緊,「睡吧。」
江晚呼吸不暢地喘了口氣,低聲說道,「放鬆點,我又不會跑。」
似是酒勁兒上來了,趙知行含糊不清地應聲,胳膊微松,便沒了動靜,江晚輕叫幾聲見他還是沒動靜,不由扭頭看去,這才發現他已經呼吸深重的睡了。
江晚笑著蹭了蹭他的側臉,倚在他懷裡看向外頭洋洋灑灑的落雪,不知過了多久,也沉沉睡去。
來年四月,墨竹果然生下了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兒,起名葉清歡。
兩兩扒在床邊看清又皺又紅的孩子,擰起淡淡的眉。
墨姨生的妹妹可真醜,娘還誇她模樣俊俏,當真是違心。
想到此處,輕嘆著去腰間摸索準備好的禮物,只是等他把腰間摸了一遍,都沒尋到那個小玉葫蘆,不由扭頭看向娘親,見她忙著跟墨姨聊天,猶豫片刻把自己心愛的平安玉取了出來,心疼地摸了又摸,最後放到妹妹手中。
娘說過,第一次見妹妹要準備禮物,可如今玉葫蘆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