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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反应时,痛感完全被抛至脑后,取而代之占据大脑的是一阵又一阵的兴奋。
手腕被绑,我保持着一个别扭的姿势,拉过他的双手箍在我脖子上,直直地盯着他,露出一个笑:
“你罚我吧。”
你要求好多啊
圈在脖子上的手稍稍用力,很快松开。
柏川扯__住绑在我手腕上的皮带将我整个人拉起来翻了个身,一只手按__在我的后脖颈,另一只手沾了点湿意__,随后痛感席卷了我的大脑,快速地游走在身体各个部位。
其实柏川在这件事上一直是比较温柔的,后面我有想过或许是因为一开始我的不情愿表现得很明显。前期准备阶段会让我先舒服一次,随后再进行接下来的步骤。
他为数不多比较强硬的反应,就是偶尔会摘下助听器,一般出现在我以和好为目的进行这件事的时候。我哭的稀里哗啦嘴里喊着对不起我错了他一句都听不到,俯下身接吻以后还会在我耳边说听不到,大声点。
每一次这种事情过后我都会在他为我清理时愤恨地踹他几脚,或者是在过程中趁他换一个t的时候,抓过床头柜上的助听器强硬地给他戴上,随后捧着他的脸,告诉他:
“你也听听你自己的声音。”
不过这一次完全不一样了。我想和他接吻,他不肯,总是避开我凑上去的动作。到最后我觉得委屈,什么都喊,哥哥老公叔叔,什么都说,对不起轻点,甚至还咬他肩膀,说我要去上班,要去配乐,已经迟到了。我每次咬完他的肩膀他就会抓着我的头发将我扯起来,然后拍我的屁股。
直到我哭着给他解释了胳膊上的淤青从何而来,才得到一句简短的回应:
“知道了。”我最后应该是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擦我的身体,随后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抹在胳膊上。努力挣开眼看了看床边那个模糊的人影,很小声地念了句柏川,又陷入了黑暗。
再次睁眼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我挣扎着起身去摸床头柜,发现身上感觉很干爽,但一动全身就痛,像是被人拆开来又重组一遍。过去这三年我也不是没用小玩具diy过,只是这两者完全没有可比性。
伸出手去床头柜上摸手机的一瞬间,我看到自己手腕上因为捆绑而留下的淤青。脑内的齿轮先是卡了壳,随后开始快速运转----没有亲吻又如何,柏川还是在我身上留下了痕迹。
打开手机第一眼发现居然已经下午五点多,随后才看到来电显示是夏侑宁。
“哎,我等会可能会晚点去接你,行不?”他充满怨念的声音从那边传来,“我也不好说大概什么时候,这老头子一到下班就喜欢抓着我聊天。”
夏侑宁指的老头子应该是他爸。
自从他和我一起从别墅区搬出来住以后,他去家族企业上班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也不怎么回本家,为数不多能和家里人面对面交流的机会就变成了他愿意去上班的时候。结果这就造成他爸在下班的时候总喜欢去找他聊聊天,夏侑宁本想脚底抹油,后面被他妈妈点了几次,不得不留下来美名其曰加班,有时还要‘陪老板参加晚宴’。
过去这几天他以‘接送闵林上下班’为由推了几次,今天看起来是实在推不掉了。
我揉了揉后腰,告诉他:
“没事,要是你爸又拉你去吃饭你就去,我打车回家就行。”
“那行,他本来说今晚去一个什么五星级大酒楼来着,到时候我给你还有狗儿子打包点东西。”>/>
有气无力地说了几句谢谢,我挂断电话在床上翻了会手机,发现在接近中午12点的时候,柳成英和辛岚分别给我打了几次电话,以及发来几条消息。不过事情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