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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爾博士冷眼看著靳燃,看他臉色蒼白,手指不自覺扣著地面的樣子:「上古時代的貴族,有一套神奇的覺醒方式,可惜,你並不知道。貴族被你殺滅後,頂級alpha血脈就註定要從神級血脈跌落成瘋狗病患者的血脈了,真可悲啊,你就是歷史的罪人。」、「不過沒關係,偉大的埃爾克拉斯會拯救你,我會讓頂級alpha們重臨神位的,用一種~更加殘酷的方式。」埃爾的聲調有些陶醉,帶上了些許做作的腔調。
靳燃朝埃爾博士伸出手,姿態篤定沉靜,讓沉浸在傲慢中的埃爾頓了一下,他僵硬的朝靳燃深處手心,在靳燃在他手心寫字時,他極力忍著自己的煩躁。
「你可以幫我覺醒?」
埃爾博士得意的笑了:「當然。」說完後,他的有些暴躁又陰沉的說,「我現在就把你這該死的嗓子治好!」
埃爾博士掏出藥水,有些粗暴的塞進靳燃嘴裡,靳燃這次沒有反抗。為了能活下來,他可以跪下做人,區區被粗暴對待又算什麼呢?
藥水如同炙熱的岩漿,灼燒過他傷痕累累的嗓子。他的脖子無法克制的青筋暴起,潭水般平靜的黑眸泛起幾分痛楚。
好在痛苦過後,他真的可以斷斷續續的說話了,只是聲音還十分低啞,嗓子還在疼痛。
「你是克拉斯公爵的後裔。」克拉斯公爵前不久被靳燃掉了撥皮,隨後他出於為人類改天換地的想法,屠戮了整個克拉斯家族,想不到居然還有漏網之魚,讓這個家族延續了萬年之久。
埃爾諷刺的笑了:「是呀,現在是不是特別後悔那樣殘暴的對待我的祖先,以至於自己成了階下囚,還失去了溫和的覺醒方法?若是你當時留有一絲善念,沒有那麼早的殺死我的祖先,那麼你的天賦就會被發現,然後你就會被人類的貴族接納,你會成為他們的一員。」
靳燃沒有如埃爾所願,流露出悔恨或是憤怒的神情,他平靜的有些聖潔,像是神佛:「屠戮過於殘忍,遭受懲罰也是應當,經此一役,我與克拉斯家便互不相欠。」
埃爾的面部肌肉微微抽搐,表情複雜而猙獰:「所以,你回去還是要和貴族作對?對,你一定會這麼做,歷史書上說你將整個貴族階級都推翻了,你殘忍的迫害他們,你曾經被貴族剝削,你恨他們,對不對?」
靳燃有些悲憫的看著埃爾:「貴族並非邪惡,只是曾經人類擁有的資源太少了,故而不得不產生剝削。我絕不會再讓人類陷入貧困中,你們雖失去了貴族尊容,但是物資只多不少。」
「你閉嘴!」埃爾博士被靳燃的話說的心神大亂,他看過許多史書,經常想像靳燃的樣子。在他的想像里,靳燃應該是位憤怒悍勇的反抗者,為了自己的利益,殘暴的殺害敵對者,由於他的行為順應歷史趨勢,故而青史留名。
可事實上,這個傳說中的人有寬宏的胸懷去了理解迫害自己的人,有開闊的格局可以看到人類種族的命運,也有悍勇的能力為人類的未來開疆拓土。
年僅十八歲,他就已經如此了不得,如此早慧,就仿佛他是上天派來拯救人類的……神。
靳燃沒在意埃爾博士的粗暴話語:「所以,你帶我來這兒,是為了什麼?」
陷入心魔的埃爾博士回過神來:「不是我帶你來的,是被你殺死的克拉斯家族啟用家族重寶將你送來的。」
「這樣啊。」靳燃輕輕勾起蒼白的唇角,「在我們的維度,歷史無法被更改,我終究還會回去。」這個概念是李伽音告訴靳燃的,他對她的話深信不疑。
「你知道的還不少。」埃爾博士驚疑不定的說,此刻他已經把靳燃當中一個神秘又了不得的人物了,他的那些傲慢和自負在靳燃面前被敲得粉碎。
靳燃卻從未把埃爾博士放在眼裡,儘管埃爾博士現在擁有折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