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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旁的顧延之的表情也並好不到哪兒去,眼神碎裂,已然似哭。
「男朋友嗎?」盧良牧看了傅行歌一眼,才笑著問她。他與傅明奕交往三年了,兩人都是單身,他短婚過,對於婚姻沒有好感,也沒有孩子,所以也算將傅行歌當成自己的孩子看待。他欣賞傅明奕,也喜歡她。對於她的女兒,也有一種愛屋及烏的心,他是眼看著傅行歌從一個漂亮的小姑娘長成一個漂亮的大姑娘的。年輕漂亮的姑娘誰都喜歡,但盧良牧還不至於為了傅行歌的美貌而去得罪傅明奕,相比起傅行歌這種高傲不懂事的小姑娘,他還是更喜歡傅明奕有那種成熟風情的女人。
「不是。」傅行歌回答得乾脆。
「他們喜歡你?」盧良牧並非猜測,他也曾喜歡過誰,怎麼會看不出來那兩個男孩眼睛裡的內容?
「不是。」然而,什麼也不懂的傅行歌乾脆利落地否認得很徹底,「追我的男人我不會讓他幫我拿東西。」比如顧延之。
要拒絕就拒絕得徹底,不喜歡何必給人希望呢?這就是傅行歌一直以來乾脆利落地拒絕顧延之的原因。
整個寒假傅行歌過得很平常,傅明奕素來沒有什麼過年的觀念,外祖父母都去世後,傅明奕但凡假期就帶著傅行歌四處走。這次寒假就去了澳洲,行程也不滿,很純粹的度假,傅明奕與盧良牧二人世界,傅行歌帶了書,去當地的大學旁聽了幾天,一項她有些興趣的調查還沒有做完,假期便結束了。
傅行歌連上海都沒回,就從雪梨直接飛回了北京。
她到得並不早,宿舍里其他人已經到了,正在分享各自從家裡帶回來的特產,嘰嘰喳喳,很是熱鬧。
「歌歌,上海過年有什麼好吃的嗎?」田小戀給她遞過來一包點心,「嘗嘗我們那兒的傳統年點!」
「有一些。但是我不熟悉。我媽不怎麼喜歡過年。」傅行歌打開了自己的行李箱,裡面是傅明奕和盧良牧給她買的各式巧克力,她全都拿了出來,放到了桌子上,「家裡通常都只有這些。」
「哇!傅行歌,你果然就是土豪呀!」田小戀過去拿起一盒,嘖嘖有聲,「我聽說過這個巧克力超級超級貴的。」
「會胖。」傅行歌淡淡地提醒,她發現三個舍友好像都胖了一點。
「呀呀呀,我過年回去胖了好多!」
「我也是我也是!」
「別說了,我大了整整一個碼!」
「傅行歌你怎麼看起來還瘦了?」
「就是呀?你過年都不吃東西的嗎?」
「還是你們打的飯好吃。」傅行歌沒開玩笑,澳洲的飯真不好吃,而且她本身也對食物沒有什麼興趣。要是真說有想念什麼,大概是……實驗室里的工作餐。
「你就哄我們吧!」大家笑嘻嘻地分吃傅行歌的巧克力,並不覺得她說的是實話。平時她吃著冷飯的樣子,也並不像一個出身高貴的富家女,所以她們也並沒有因此與她拉開距離。
學霸總是和我們不同,但也總有點相同的,比如傅行歌就和她們一起吃食堂從不挑食。
這是田小戀她們的一致觀點。
女孩們吃了傅行歌的進口零食,自然也樂於幫她打飯,有時候還會順便幫她打掃一下衛生――僅止於輪到傅行歌值日而她又忘記的時候。
傅行歌高傲冷漠卻又不惹舍友討厭,在於她雖然全心投入到學業功課里,但宿舍里該她做的事情她也不會推卸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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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傅行歌在嗎?」女孩們正聊著天,有人敲門,是一個抱著一大束紫色玫瑰的送花小妹,「我是花店送花的。請問傅行歌在嗎?」
傅行歌看著那束花,猶豫了一下才接過。如果有得選擇,她希望自己是一個美貌卻沒有人追的女孩,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