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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曜師徒四人和白夫人都站在船頭,那扶風公子也想往這邊湊,只是不知道被憐香、惜玉兩人使了什麼法子絆住了,上船以後便帶著兩人往船艙的內房裡鑽。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在幹什麼。
白夫人覺得有些噁心,暗中決定回去以後就讓人把這艘寶舫偷偷鑿沉了。
左曜目光沉沉地望著那兩名嬌俏的女子與扶風公子一同消失在船艙里,眉頭不覺微微蹙起。
如果他沒有感應錯的話,那兩名女子身上,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魔氣,與他昨天在宴會上感應到的魔氣一模一樣。
蹦蹦也察覺到了異樣,立刻把消息告訴了時陵光。
時陵光皺起眉頭,抬頭看了左曜一眼,也不確定他是不是已經察覺不妥了。
此刻,遠處湖面的夕陽只剩下最後一縷霞光染紅一線天空,其餘的穹頂都已經被夜色籠罩。
「師父。」時陵光牽著左曜的衣袖,站在船舷內根本看不到外頭的景致。
左曜微微俯身,將他抱在懷裡,正好能夠將畫舫外頭的景致一覽無餘。
湖岸上人潮湧動,放眼望去,手持花燈的人群在湖岸走動,竟匯聚成了一條璀璨如星河的光帶。
成千上萬的人們紛紛將自己的美好祝福寄托在花燈之中,將花燈緩緩放入湖面。
一波接一波的微浪帶來了幾分夜的寒涼,也載著一盞盞花燈飄蕩著流向遠方。
不多時,湖面便亮起了數以萬計的河燈,照亮了銀色的水面和湖中心的荷花叢。
畫舫破開夜風,駛入了荷花深處。
荷花叢中,更是有上百艘大大小小的舟楫畫舫隱藏其間,為這夜的小千龍湖憑添了無數隱秘的遐想。
時陵光原本還老老實實地趴在左曜懷裡,只是正好看見一處荷花開得別樣鮮艷,那嬌嫩的花瓣更是散發出異樣的濃香,看上起似乎靈氣都比尋常的荷花充沛些。
他便伸手一把摟住花莖,想要將那朵人頭大小的荷花攀折在手。
無奈荷花的花莖太粗壯,他饒是使了吃奶的勁兒也才掐斷一點點花莖。
隨後,一隻骨節分明的修長大手包裹住他的手掌,微微一用力,那朵荷花便斷在他掌中。
「師父,送給你。」時陵光一點兒沒有借花獻佛的不好意思,把左曜幫著折下來的話再轉贈給他。
左曜聞言,哭笑不得地接過那朵清香四溢的荷花。
「左曜長老好興致啊。」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從甲板上傳來。
徐子卿在船上轉了一圈,最後還是決定往船頭來,沒想到一轉角就看到了這對師徒在攀折荷花。
「這湖裡的荷花還有個別名,叫藕花,取其佳偶天成之諧音。陵光師弟恐怕還不知道你送這花給你師尊的含義吧?呵呵。」徐子卿當真是在不余遺力地破壞左曜的好心情。
時陵光:「」
璇音不久前給他說過,他不知道才怪!
他是故意掐了一朵花送給左曜的好不好。
「我就說你是個小畜生吧。」蹦蹦見縫插針地揭穿時陵光對左曜抱著居心不良的企圖,不出意外地被時陵光一把捏熄火了。
「閉嘴,或者我送你下船。」左曜冷眼看著徐子卿。
至於怎麼個送法,他不提,徐子卿也知道。
徐子卿扯扯嘴角,露出一抹假笑,鑑於他十分清楚自己和左曜之間的實力差距,在扶風公子還沒跟他的姬妾辦完事兒之前,他決定還是夾著尾巴做人比較好。
「算了,你們慢慢聊,慢慢著,那是什麼?」徐子卿的聲音突然拔高了一個度。
左曜也在察覺有異的第一時間丟開了手中蓮花。
那朵嬌艷如火的紅蓮竟然在被摘下來不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