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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后牧可被学习和培训搞得筋疲力尽,已经连续两周没有休息。尽管如此,她依然以高度的热情与贺泓勋谈着“两地分居”恋爱,同时,她与贺雅言也是越走越近。
这天下班,牧可如约到贺雅言家里吃饭,饱餐过后,她抢着洗碗,然后两个女孩儿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想到上次的手机事件,牧可开始发挥女人天生的八卦特性,问贺雅言:“你真的给小舅舅买手机了吗?他不会要的吧?”
“当然买了。”贺雅言闻言把目光从电视上移过来,愤愤地说:“人家不只要了,还嫌质量不咋地,说没你送的那个好用,气死我了。”
“不会吧?”牧可很怀疑,实心眼地说:“他怎么可能让你花钱呢?不像他啊。”
想到那天死活找不到同款手机时赫义城的反应,贺雅言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她咬牙说:“你还夸他有风度呢,你知道人家怎么跟我说的吗?”
她从沙发上跳下来,赤脚踩在地毯上,模仿着某人当时看她的眼神,以极不屑又嚣张的语气粗声粗气说:“将就用吧,也不好拂了你的面子。付钱吧,贺医生,就用上次你罚我的款,不足部份你补齐。”
在贺雅言的怒瞪中,赫义城一脸淡定地说: “看着我干什么?不是你说的赔我吗。后悔了?晚了。”然后嘴角几不可察地上扬了些弧度,转头理直气壮地对营业员说:“就要这个,开票!”
医院集合地
提到手机事件,贺雅言转述给牧可的内容自然不是全部。正所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她油炸了赫参谋长的爱心礼物,还强行把人家押走,难道还不允许人家闹闹情绪了?总结下来,在这件事情上,两人的态度都不能恭维。
不过,不情不愿被绑架过去的赫义城倒是真不含糊。心知肚明贺雅言有意给老哥制造机会,免得被他剥夺与牧可独处的时间,硬是连拖带拽地把他扯到了通讯城。说实话,尽管认同了贺泓勋和牧可的关系,他始终有点看不惯两人腻歪,毕竟那是他从小搁手心里疼着的女孩儿,比起情人要重要百倍,忽然就不“属于”自己了,放谁身上一时间都很难接受。尽管他也多次提醒自己要摆正心态,可无微不至的守护了将近二十年,哪里是一天两天就能调节过来的?所以,对于贺雅言的举动赫义城很不爽,非常不爽。于是就怀着很不光明的心态,报复似地选了一款价格不菲的手机,让贺医生大出血了一把。看着贺雅言没好气地剜他的眼神,还有咬牙切齿般刷卡付账的表情,赫义城的心情忽然多云转晴了。
到了停车场,赫义城低头看了下腕上的手表,漫不经心地说:“估计这个时间你哥已经回去了,你的任务圆满完成了,是不是可以放我这个俘虏搬师回朝了?”
俘虏?明明是强盗!怪不得如此不客气地敲她竹杠,原来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心怀不满,贺雅言很不客气地狠狠踢了一脚他的军用越野车,在警报声中趾高气扬地要求:“可你的任务还没完成,送我回去!”然后抱着手女王般直视赫义城的眼晴,仿佛在说:“有本事你就再没风度一点把我扔这!你敢吗你敢吗?”
赫义城深呼吸,在心里一遍遍对自己说:“她就一女人,我不和她一般见识。”强压下窜升而起的火气,他跳上车,甩上车门的时候用了点力度,见贺雅言隔着玻璃挑衅般望着他站在原地不动,他咬着牙攀身过去,推开副驾驶座那边的车门,很凶地吼道:“上车!”
一路无语,到达目的地,贺雅言甩下句:“赫参谋长,识相的人是不该当灯泡的,你的,明白?”留下一抹天真无辜的微笑,她施施然下车,在赫义城的瞪视中款款走向小区。
盯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赫义城没好气地嘀咕了句:“我的,不明白!”启动车子,方向盘一打,扬尘而去。
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