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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大家都参与。”陈文强笑得畅快,“学生,工人,农民,商人,士兵,还有你们这些大学问家,都掺和革命,那才热闹不是。”
“热闹?”宋教仁对陈文强用的这个字眼感到新鲜,又有些好笑。
“你们嫌不雅,用别的词语也行。”陈文强笑着起身,“复兴会正在筹划的大事估计你都知道了,如果没意见,咱们就继续干下去。嗯,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外面传闻,满清朝廷要封赏你,你怎么看?”宋教仁望着陈文强,直截了当地问道。
“给就接着喽!”陈文强满不在乎地说道:“反正又不是实职,反正我也没花大钱。有了官身倒是更好,去琼州建立基地岂不更方便了。”
“不计毁谤,但求问心无愧。”蔡元培拍了拍宋教仁,并不意外地说道:“我猜得不错吧?文强肯定是这样的回答。”
“只要对革命有益,不用考虑我的名声。”陈文强望着宋教仁,郑重说道:“但复兴会要打造包装一位革命设计师,或者是最权威的革命理论家,奠定复兴会在革命中的领导地位。鹤卿兄,钝初兄,你俩洁身自好,大节无亏,是最适合的人选。”
宋教仁和蔡元培对视了一眼,轻轻摇头道:“倒不必是一个人,可以是一个理论班子,用化名也未尝不可。”
“肯定是要用化名,起得响亮些。”陈文强笑着建议道:“不管是否正确,外界已经基本承认革命的北辰,那咱们就作革命的太阳,光芒万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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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近代宪政思想的大抵与国家富强联系在一起,即“富强为体,宪政为用”,宪政成为了近代中国仁人志士力避“灭国亡种”危险的“法宝”,从此与中国救亡图存的民族诉求相结合,并在清朝统治的最后十年形成了强大的立宪思潮和立宪运动。
宪政真的是一副医治国弱民贫、政治腐败的特效药?宪政与富强孰重孰轻,如何平衡,这个在后世依然争执不休的难题,至今也仍然困惑着陈文强。
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立宪、立法,这是中国步入文明的必经步骤,民主宪政也不是什么高不可攀的理想,而是人人都可以学得到的一种政治习惯。而且,不管是君主立宪还是民主共和,宪政是必须要加以讨论和面对的首要问题。
当然,这些理论方面的事情,包括宣传鼓动,他都不会耗费太多的精力,因为自有这方面的人才去完成。他呢,作为复兴会的财政支柱,以及很好的掩饰身份,自有他该去完成的任务。
奋斗了将近两年,一九零四年对陈文强来说是个屡有收获的年头。鉴于他与德国化学、电力、医院等方面的大量合作,以及陈文强声望日盛,再加上合作发明的异烟肼给德国带来的声誉和利益,德国法兰克福大学授予他名誉博士,并邀请他在适当的时间前往访问讲学。
而满清朝廷的封赏已定,以光绪帝之名下诏书,褒赞陈文强“洋务娴熟”,赏花翎三品顶戴、四品京堂候补。与陈文强同时得到朝廷封赏的还有承揽潮汕铁路的侨商张榕轩,承揽沪宁铁路的国内巨商祝兰舫。
对外既有学位上的国际认同,在内又有官身红顶,工商经营也效益日增。有钱,有官,有学历,陈文强的行动更加方便,前往琼州的事情也加紧了布置和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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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罗登困惑,赴琼州
草坪上,乐手们身穿白制服在奏着乐,树上挂着彩色灯笼,雇来的侍者用盘子托着饮料和食品在各桌之间熟练地穿行着。
在北京、天津、青岛、苏州等地旅游,度过蜜月的罗登和琳娜回到了上海,在家里举行了招待酒会。
“结婚后感觉怎样?”陈文强从一个年轻侍者的托盘上拿起一杯酒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