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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磊真的是越罵越生氣,具體的事情他沒有了解過,只知道是他們創作組的先跑步比賽,後來引起其他組的練習生去觀看的。
至於為什麼只是簡單的跑步都有這麼多人觀看興奮,曾磊還不知道原因。
許昊哲小聲解釋著:「沒有玩,我們就是寫不出歌來,所以才去健身想著跑步有沒有靈感的。」
曾磊重重的拍了一下旁邊的電子琴鍵,發出刺耳的聲音,「還敢狡辯。」
導師的怒火將在場一些年紀小點的練習生給嚇得眼睛紅了,眼淚一直在眼眶裡打轉。
曾磊揉了揉眉心說:「2號創作組的你們先走,1號創作組的留下。」
這事2號創作組也是和其他練習生一樣去觀看,主要責任還是在於1號創作組。
等練習室里只剩下安然這一組的六個人之後,曾磊開口問道:「說吧,這次比賽是誰提出來的?誰提的這事誰接受懲罰。」
「是我。」
「是我。」
安然和許昊哲兩個人同時先開口著。
安然是覺得看曾磊現在這脾氣暴怒的樣子,這事會引得大家的關注關看到最後把事情鬧大都是因為自己,不能連累別人。
許昊哲則是覺得他好歹也是和曾磊認識的,曾磊和哥哥還是好朋友呢,有算是有什麼懲罰,他看在哥哥的面子上也不好對自己罰得太重吧。
安然側頭:「你湊什麼熱鬧,是我先提出來的。」
許昊哲打著眼色:「是我,你別胡說替我攬責任。」
方俞凱覺得這又是一個很好的拍馬屁機會,趕緊上前承認著:「是我,他們倆都是胡說的,是我提議的。」不就是懲罰嘛,他從小到大被老爸罰得還少,打得還少嗎?不怕這一點。
他們三人都承認了,年輕人的血性讓另外三人也不願意就這樣讓他們承擔。
尤其是其中一人,他很明白,自己才是真正向舞蹈組那邊提出比賽的人,他根本就沒有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本來只是友好的比賽,卻演變成現在大家要受罰的樣子,安然已經跑了這麼長時間了,他怎麼還好意思讓安然替他背鍋。
三個人都上前一步,共同承認著。
「是我。」
「是我。」
「是我。」
安然見狀有點急了,側頭看向那些人說:「你們都回去,那些練習生最後都是來看我的,我才是要負這件事情的主要責任。」
說完安然就看向曾磊說:「曾磊老師,你來的時候就看到了,當時整個健身房只有我一個人在運動,整件事情都是我惹出來的。」
曾磊看著大家都主動擔責任的樣子,心裡其實有些欣慰著,臉上卻是沒有顯露出來半分。
那長滿青皮胡的下巴崩得緊緊的,說:「好,既然你承認了,那其他人都可以回去休息了,安然留下。」
許昊哲著急了,脫口而出:「曾叔。」
曾磊瞪眼,「許昊哲,注意你的說話口氣。還有你們再敢多說一句,安然的懲罰就加倍,現在都給我離開。」
其他五人有點擔心著,最後推推擠擠的一起出去了。
整個練習室里就只剩下了安然和曾磊兩人,安然站在那裡依舊乖巧的低著頭,等著受懲罰。
曾磊走過去,站在他的面前:「安然你知道錯了嗎?」
安然:「知道錯了。」
曾磊捂著鼻子,「知道錯哪兒了嗎?」
安然:「知道,我不該在快要公演的時候帶著大家去健身玩樂,我不該玩物喪志,我不該和別的組隊員打賭。」
曾磊:「你……你身上怎麼味這麼大?」
本來還想要再訓幾句安然的,結果他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