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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變回身份那天，所有的一切都會恢復原樣。

欠季聞的，葉星雨會還清。

不管是錢，還是人情，葉星雨是有這個能力還的，不管季聞想不想要。

「葉星雨，要我拿你怎麼辦才行？」

季聞有點頭疼了，面對軟硬不吃，腦迴路還異於常人的葉星雨，他不止一次有股掐死算了的衝動。

但還是捨不得。

「……唔？」眯著眼的葉星雨，聽到有人叫他，應道，「幹什麼啊，嗝。」

季聞對他自己掉馬甲的速度感到無語。

算了，明天就當什麼都沒聽到吧。

季聞左右看看葉星雨醉眼惺忪的樣，覺得這麼走了，有點虧。

他心裡一動，問：「你喜歡季聞麼？」

葉星雨哼哼兩聲：「不喜歡，他是小怪獸，我要打死他。」

季聞：「……」

就知道說最喜歡哥哥是騙他的。

呵，大豬蹄子。

雖然季聞一早就知道，葉星雨的嘴，騙人的鬼。那些小情話聽聽也就算了，認真他就輸了。

但季聞還是很不爽，有種自己被渣男嫖了就跑還沒給錢的感覺。

「你……」季聞深吸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葉星雨，你不喜歡季聞，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談過戀愛？」

這也是季聞另一個，非常非常想知道，但又無法在正常情況下得到回答的問題。

趁著今天一齊問了，如果葉星雨胡說八道，明天就當沒聽見。

總之情況不會比現在更糟糕。

「我我……」葉星雨我了十幾聲，季聞的心情跟著忐忑了十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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