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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些萨满临走,我还是忍不住问:“您花了多少钱?”我又没病让他们来白跳一场,再说就是我真的病了,跳一场也不能好啊,真心疼钱。老头儿呵呵笑:“多亏他们,你瞧这不是把晦气去了。”唉!算了,不是他们我也不会这么快想明白。
我不想像在京城那样整天出去惹事,但是我不能闲着。我出了个主意跟着老头儿做生意去。
老头儿现在是我说要月亮都给,没有不说好的。好歹有个事做。我的心忽然平静了,每天我要看很多账目,见很多管事的,跟老头儿学很多手段,整天我的脑子都好似满满的。
老头儿瞧着我又心疼又欣慰:“早知道你这个孩子聪明,可是女孩子家还是找个能干的依靠才是正途。”
我微微笑着听,我真的平静多了。
康熙三十九年六月,我热热闹闹的惹祸生涯暂停,开始了我的学习生涯。
学习做事,学习做人,学习忘掉那些不知所为何来的执着。但是偶尔会恍惚我到底是谁?
柳儿进屋来拿披风给我又念叨我:“您又穿这么单薄。”我在看账看得焦头烂额,就差头缠布条上书必胜二字了,哪有工夫理这些。
但是柳儿一旦开始就不会停止,我干脆把桌上的账目一推,在椅子上伸个长长的懒腰,很没有形象的哀求她:“姐姐,说几句就行了,别又一半个时辰的念叨。我没事,怕你的嗓子受不了。”
柳儿把热茶暖饮的给我放下,我看着皱眉了,又讨好的笑:“给热点酒来,暖暖身子。”柳儿来握我的手。又是一通唠叨,还是吩咐小丫头去给我暖酒去了。
我握着她的手,心里是满满的温暖,就像握着妈妈的手,我轻轻的笑开了,我希望可以一辈子有这个姐姐在身边,永远这么好。
柳儿不让我空腹喝酒,又哄着我吃了些东西,我喝了多半壶,这些天我一直很累,才这么点儿酒头就晕了。
看看桌上小山一般的帐本,累死今儿个晚上也看不完。在酒精的刺激下决定撂挑子不干了。
我起身拉起柳儿送来的兰锦披风系上,对柳儿说:“走,咱们去骑会儿马去!”不由分说便领着柳儿出门。
好舒爽的冷风,好舒爽的心。仿佛把心展开铺平招展在这一片天地间。忽然我知道最想要的东西清晰起来,我要自由。
我闭上了眼睛,信马由缰的乱跑,忽然听见柳儿的尖叫声,我下意识地回头看她。然后就发生了……马祸。
撞车叫车祸,两匹马相撞自然叫马祸。我的身子飞起来时我大睁着双眼,蓝天白云,偶尔经过的飞鸟。好像真的自由了。
我落到地上时并不痛,就是精神恍惚了,耳边是乱乱的呼喊声“四爷”
胤禛苍白的脸就在一旁,紧紧的皱着眉。他的手轻轻拍我的脸颊:“怎么了?”他的手停在我的脸上神情是急切的“说话”
然后我就不合时宜的笑了:“又见面了。”人生果然处处是相逢!
他断了手他的随从已经替他固定好了,都是些惯常使刀弄枪受伤断骨的人,手法很熟练。正骨时他也一声没有吭。我在一边看着不知该如何,只好去握他的手,被攥的生疼。
酒后无德
回程的路上,我与他共乘一车,我是那个罪魁祸首;却完全没有罪魁的自觉,呵欠连天昏昏欲睡。我的酒劲上来了;神志也开始昏迷!
他半卧在车厢里,我醉眼朦胧的看着他,云纹压银边的锦袍前襟怎么看怎么像我榻上的靠枕!
于是就磨磨蹭蹭的靠过去,找个好位置就毫不犹豫地靠上去。
等我醒过来,柳儿就在我旁边,边哭边怪责我:“您一出门就惹事!人家四贝勒是来办差的,您到好连累人家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