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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她原本认为这样可以冷淡掉自己的感情,却是没想到那只是压抑了自己的感情。庄宁那晚拿着花忽然出现在她面前镜子里的时候,脸上挂着笑,让她一看见就立刻肯定了心里的感觉。
“所以,庄宁,你愿不愿意,做我女朋友?”表白完了心意,Yvonne这样问道。
庄宁当时的反应,用她自己反馈给我的信息,是她被吓着了。不是被Yvonne喜欢她这件事吓着了,而是被Yvonne的态度吓着了。她见过不少态度或直接或明朗的女孩,但像Yvonne这样的,“我说我当时差点想给她鼓掌,你信不信?”她也毫不隐瞒得,一回来就跟我坦承了一切,末了,送来这么一句。
我没说话,她也不敢再接腔,于是我们之间和周围的空气一下子也变得安静沉重了。过了好久,我把胸口那股让人不舒服的气从鼻孔泄了出去,抬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她被我这样的表情也吓着了,脸色有点僵硬,想缓和却没成功,做了个苦笑参半的动作。我继续盯了她一点时间,然后站起身走到柜子边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喝完,放下杯子,扭头看她。她也看我,咽了口唾液,紧张。
我眼神还是寒的,嘴角却笑了,伸出食指指她,然后指指卧室的门——
“你,出去!”
作者:黑人薄荷 日期:2011…10…22 19:21
…
当你在看书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Question:当你在看书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看到这么个问题大家也许有人要想着是不是楼主的脑子出问题了,就是嘛,看书的时候还能在干什么,看书呗。恩,是的,我想这也是最正常的答案了吧,可是仔细想想,也不尽然,为什么呢?其实我也不知道,只不过就是必须得给这篇文章找个题目啊,总不好弄个“无题”来显得我久疏于写文,变得迟钝生涩了吧。
没办法,南北半球穿越了大半个月,两个几乎完全不同世界的交接,薄荷我现在还是混混沌沌的找不着北,哦,错错错,我就是在北呢(北半球),还找什么北。也知道得继续更文,可找了几天的感觉,不停不停地,也还是揪不出来它。对着电脑,手摸着键盘,两眼是直的,那些事情明明都在我脑子里,却就是没法组词成句,进而连成段落,变成文章。唉,大大滴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要是真能写点什么出来,就写点无关紧要的东西暖暖身吧。就像西餐的饭前酒一样,权当开胃,勾引正餐。
这次回娘家主要是为了看外婆外公,至于妈妈和妹妹(唉,我这纯粹是为了占便宜才喊得这么官方,妹妹,哈哈,二姐一定会气),我原本就有和她们商量等我们生日的时候要来中国,我们一起在国内待个把月的时光。其实每年我们这一大家子的人都是这样子的,你来,我往,没办法,离得太远啊。她们也都答应了,不过暂时不能和我一齐回来就是,要再等几天,我们生日之前才回来。我妈妈这几年在攒飞机里程,她因为画的事,要从南半球往东西半球的北边经常飞,她倒是兴奋,虽然有时候喊累哇哇叫,可只要让她画画那就什么都解决了。二姐基本上变成了妈妈的跟屁虫,因为她一直也是志在绘画,决定了要女承母业。只可怜薄荷我了,不上不下,画画不画画,摄影不摄影,设计不设计的,裁缝又不裁缝,我都不知道到底要干嘛了,呵呵。不过,反正有人养,懒就懒点吧,宽恕我,家庭妇女都这样。
回去和二姐的那位比较正式地见了面,之所以说正式是因为以前有过不正式的见面,哈哈,绕口了。我的意思是那位以前是有过几面之缘的人,但是没有太深的接触,可这次换了身份出现在我和崽崽面前了。我们就叫他Max吧。
刚到的那天远远看见二姐他们一行人,庄宁扭头看看我,本来想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