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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像娃娃了。
漂亮的被收藏在主人宝盒里的娃娃。
见五条悟目光落在她丁零零响的发饰上,白绘子生出几分难堪,一把抓下头上发饰掷出去。
“不许这样看我!”她气急败坏,又对准录像机发脾气,“还有,为什么要录像!”
“高专那群老头子非要我录像,怕我顾虑和你的师生情谊,把你偷偷放跑了。”五条悟摊摊手,表示没办法。
“如果实在没想好怎么叫我,还叫我老师吧,为什么为一个称呼那么苦恼呢?”五条悟抵着下巴,带着满不在乎的笑意。
“你怎么会懂。”
白绘子努力平复着起伏的胸口,试图平静下来。她这样发脾气只会显得太在乎他,还轻易地被他的一言一语随便影响心情。
“好吧,不要计较这些细节了,我们来回到正题。”五条悟收起笑意,严肃地问她,“白绘子,你真的和后山飞鸟没关系吗?”
纯然透白的窗纱被轻柔的风卷起,翩然轻灵地飞舞。
一连串的问题下来,白绘子已经显得疲累。
反复追问后山飞鸟的细节,对她来说每一次回忆都是一次折磨。
记忆里铺天盖地的飞鸟,纷乱嘈杂的振翅声,乙骨虚弱的躺倒在血泊里,还有,她自己一剑刺下时,腹部那烙印在灵魂里的钝痛。
“不是我操纵的,不是我,”她开始语无伦次,“对不起,乙骨,对不起??????”
五条悟把一切尽收眼底,咔嚓按下录相机的关机键,“好了,今天的汇报就到此为止。”
白绘子从噩梦般的记忆里惊醒,愣愣地抬起头,“结束了吗?”
哒。
第一滴雨轻轻落下,晕成青石砖上一滴模糊的水痕。
雨势渐大,雨在风里被拽的丝丝缕缕飘曳。
白绘子站在禅院家的门口,看着五条悟撑着伞,冲她挥挥手。
“拜拜。”
拜拜。
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好像这只是一次稀疏平常的造访。
白绘子冷冷瞥他一眼,便毫不留恋地在侍女簇拥下转身离去。
五条悟尴尬地摸摸鼻子,上了车。
“你的学生看起来完全不想理你啊。”驾驶座上的硝子含着棒棒糖,不客气的嘲笑他。
“啊,做的太过了吗?好像真的把她惹恼了。”五条悟有些苦恼地感叹。
“没问题吗?不好沟通的话换我来吧。”硝子把棒棒糖嚼得咔嚓响,“你其实可以告诉她啊,为了她顶着高专多么大的压力,干嘛把自己也塑造成苦情角色啊?”
“还有,把那颗宝石送给她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五条悟自信的打个响指,“我可是最强啊。”
绵延走廊的尽头,是直哉大人为白绘子小姐特意准备的更衣室。
里面有直哉大人从各处搜罗来的无限华美的衣裳,琳琅满目的珠宝饰品,但直哉大人真正放在里面的珍藏品只有一件。
是白绘子小姐。
侍女低垂着头,守在更衣室的门外,像聋子一样对更衣室内的动静毫无反应。
等到禅院直哉心满意足地出来,冲她扬扬下巴,示意她进去收拾后,侍女才默默进了这间神秘的更衣室。
空气里漂浮着古怪的香气,浓重的脂粉味发甜发腻,浸染了每个角落。
白绘子呆呆的躺在木质地板上,长长的乌黑的发散落,身下凌乱铺陈着各色艳丽的衣裳。
阴晦的屋内没有开灯,光线黯淡。
侍女看不见白绘子的神色,只能小心翼翼地跪坐一旁,小声问她,“小姐,要服侍您穿衣服吗?”
躺着发呆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