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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便是这样的事儿也替他瞒着。
赵老夫人知道之后发了好大一通火,便说是今后也不会再和忠武侯家有来往了。隔天忠武侯的夫人就赶来赵家,也不能把人关在门外,便也请了进来。
哪知忠武侯老夫人一进来就哭诉此事不是赵老夫人所想的那样,她说那外室是她远方,特别远方的一个侄孙女,因着家里生了变故就剩她一人,于是便把她接到府里来,“我那孙儿平日里是顶顶善良的性子,也不懂的这些,他父亲和长兄对他管教极为严格,这么多年了也就一个通房,旁的是什么都没有的。许是这样的事儿不懂,竟叫那小贱人生生的钻了空子,谈个什么亲亲爱爱的东西。”
她眉目间皆是恨意,“偏她又读的两句诗,哄的我的孙儿一愣一愣的。便求到我面前,我自然是不许的,咱们这样的人家,若是她品性高尚,便是娶了她做嫡妻也没什么的,可是她竟玩的这样一套把戏我如何能忍,当下就要把她赶出去。”
赵老夫人冷眼看着她解释,“却不知这小贱人还是缠上了我的孙儿……瞒着我们把她养在外头。公主殿下,便是咱们自幼便相识,我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么。真真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此番既是敢来求娶您的孙女儿,自然是想好了法子的。”
这意思已经明确的很了,不过就是叫那外室彻底的消失了。这个答复许是叫赵老夫人有些许满意,她便也没再那么抗拒忠武侯家的人了。
不过这到底是赵家的事儿,佩佩虽是还住在赵家,却也一样会清楚的知道颜家的事儿。
“会试落榜了?”佩佩正靠在椅子上看书,便听的水蓼与她这样说,“咱们出门前还听的二伯母夸他念书用功的很呢,这下可真真是面上无光了。”
水蓼给她倒了杯牛乳,“早些年二夫人不就说过想着给二公子买一个官来的,如今即便是落了榜,想是也早有预料的吧。”
“祖母可轻易不会许捐官这样的事儿的,不过若是一直中不了也没什么办法。”她重新把书举起来,“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便由的他们自个儿闹去。”
孰不知二房在闹的却不是这件事。
吴氏已经哭了好一会儿了,颜忱也一直在桌前走来走去,走了一会儿便停下来,“你就不要哭了,哭的我头都疼了,便是此刻哭还抵着个什么用处。”
吴氏抬起头来,眼睛血红一片,“爷,您可要想想法子,那不过就是农户家的罢了,贱命的身份,如何要让我哥哥去赔命啊。”
颜忱一拍桌子,“你兄长若是聪明,便不会去招惹什么农户的女儿,你当我不知,往常你家二哥便是用着我颜家的名声在外头怎样的作威作福,便是去青楼里吃花酒与人抢那些个头牌,也动不动就说‘我乃武安侯府家的亲戚’这样的话出来,真真是丢了我颜家的脸。”
话说吴氏是中州长史吴文家的幼女,前头便提过,嫁入颜家那是高攀中的高攀。吴家有两男一女,男子皆是吴氏的兄长。她的大兄吴慕是个商人,虽没得什么大出息,也管着几家铺子,家里的日常嚼用从来都是没什么问题的。若是碰上了好时节,她的嫂嫂便是多打了几幅金首饰也是有的。
这次的事儿,是出在她的二兄吴荫身上。这吴荫念书念书不行,跟着吴慕做生意更是赔了个底朝天,天天自诩风流,在那些个烟花之地。可恨他便是家中已有不少妾侍,儿子女儿更是一大堆。年纪也不小了,还和那些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公子哥儿抢那些歌女。
颜忱说的事,发生次数真不算少,便是外头也有风言风语说什么,“颜家什么亲戚啊,成天在青楼里叫嚣。”说的便是他吴荫了。
可这一次却不是什么青楼抢人的小事儿了,吴荫年纪也老大不小了,还能被人挑拨做出这样的事,便是京郊有一户农家,他家的女儿堪比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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