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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吻得殷紅的唇哼哼唧唧的撒著嬌:「師兄,我錯了……」
聲音是從嗓子眼裡擠出來的,黏糊糊的。
江止宴沒憋住笑,從他唇上離開,啞著聲問:「錯哪了?」
蕭有辭眼神迷離:「錯在……我不知道。」
江止宴貼上去,兩人身體親密無間,脖頸交纏,他輕輕啃咬著蕭有辭的脖子,從齒縫裡擠出一句:「不知道錯哪兒了怎麼原諒你?」
「嗯……」蕭有辭張了張嘴,像一隻離開水的魚,他哼哼唧唧道:「不知道……」
別問,師弟他什麼也不知道。
第50章 相似 他想徹底解決這件事情。
流音宮裡的姑娘們都很大膽,得知江止宴和蕭有辭暫時住在流音宮裡,都湊過來暗中觀察。
尤其是早上江止宴練劍時,院子裡里外外都是人。
這讓蕭有辭想到了之前師兄在天璇峰上練劍的時候,也到處都是人圍觀,當時蕭有辭不敢吭聲,只敢自己在背後吃酸醋。
現在他依舊不肯吭聲,在蕭掌門心裡,吃醋這種行為太不大方了,跌份兒。
但他還是很介意,於是師兄練劍的時候,他就搬著個小板凳在旁邊看著。
江止宴覺得他很乖。
擇芳見他坐在屋檐下,縮成一團,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碗冰糖雪梨塞給他。
小板凳太矮了,蕭有辭坐著坐著就成了蹲著,江止宴一轉頭看到他花貓一樣的姿勢,不由笑出聲來。
這一笑,由引得院牆外一陣抽氣聲。
圍觀的人也太多點了。
蕭有辭抽了抽眉角。
三日後,擇芳終於查到了點線索,將蕭有辭和江止宴叫到了流音宮的藏書樓,藏書樓一共七層,下面六層都是藏書,但第七層上,掛著歷代流音宮宮主和副宮主的畫像和生平。
擇芳就是在這裡面找到宓簌的。
宓簌的畫像掛在牆上。
擇芳道:「根據記載,她是我們流音宮的第一百八十代首席大弟子,之所以說她是首席弟子,是因為她只當了一天的掌門,後來就消失了。」
蕭有辭站在畫像底下,認真看著上面的人。
畫像中的人穿著一身白衣,她眼神漠然地看著外面的人,一張容顏昳麗,唇緊抿著,看上去不太好相處。
可蕭有辭看著這幅畫像的時候,卻有一種極熟悉的感覺,仿佛畫中的人……跟他有什麼聯繫一般。
擇芳也發現了這點異常,「咦」了一聲:「你們長得好像有點像。」
不是五官像,那是一種感覺,兩個人隔著一張紙,一個在畫裡面,一個在畫外面。
畫像下面放著冊子,其他的畫像底下的冊子都是厚厚的一本,只有宓簌畫像下的冊子很薄。
擇芳道:「宓簌里寫著她們的生平,我之前已經看過了,宓簌是五歲那年被流音宮收養的,她天賦很高,十五歲就結了金丹,當初的宮主很喜歡她,很早就將她定為了繼承人,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繼承流音宮宮主後,她就失蹤了。」
她將那本冊子交給蕭有辭和江止宴,讓他們隨意翻閱,蕭有辭將那本冊子拿過來,翻開仔細看了,跟擇芳說的差不多,前面是她的生平,繼承流音宮宮主之位後,就沒字了。
但很奇怪,沒字了,冊子後面卻還有相當一部分空白,是沒寫完嗎?
蕭有辭用手摸了摸那空白的紙張,總覺得紙上有什麼很特殊的東西。
擇芳道:「我在流音宮別的地方找過了,時間太久遠了,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只不過……」
她頓了一下,道:「她繼承一百八十代宮主後,第一百八十一任宮主第二年就上任了,根據我的判斷,她應當是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