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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车就到了鲜闻日报的停车场,两人下了车,到了鲜闻日报时,亚胜亚男还在询问着陈平的同事,于是他们两个人在一旁听着。可能是因为又来调查这件事让他们都觉得有点烦不胜烦,于是耐性也不是很好。
“陈平这个人没出息,好歹也是禳大新闻系毕业的,混了五年都还是这个样,如果不是家里有钱,早就饿死了,还真不想说他是我的同学,不过如果不是看在同学的份上,我可能都解雇他了。”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说着,看上去和陈平一般大,是这里的主编。
“你和陈平是校友,又是在同一个地方工作,为什么他的死你好像并不伤心。”沈亚男提问。
带眼镜的男人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问题一般,“我们是校友,又同事多年,怎么会不遗憾,只是我是个男人,能哭着上班吗?更何况也许是得罪了什么人也说不定,毕竟我们这个行业还是有一定的危险性的。”
是个男人就要把情绪都掩在心底吗?简帼槿随意看了衾影言一眼,他也会这样吗?
那个男人继续说,“不过虽然说我们是校友,又是他的上司,我和他的关系并没有太亲密,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样子吧,说起来还不如小谭和他的关系好呢。”他好像想到什么事情一样自嘲的一笑。
“昨晚凌晨一点到三点你在哪里,干什么,有没有人证。”
“都这么晚了,当然是在家睡觉,更何况昨晚那样的天气,谁还出去啊,没有人证,我独自居住。”
很快就换了下一个人来问,这个人就是刚才提到的小谭,谭勤,“昨晚我在我女朋友家住,一晚都没有出去过,我女朋友可以为我作证。小陈人很好,从来都不沾花惹草,每次说一起去酒吧舞厅他都不去。”
“你和他的关系好不好。”
“还可以,都是同事嘛。”
“那你有和他一起跑过新闻没有。”
“一开始是一起跑过,不过后来他可能是不想连累我,所以就提出自己一个人去跑新闻,毕竟他真的好像运道不好,就算早出晚归都没有跑到什么爆炸性的新闻,你知道的,在我们这一行是很注重业绩的,直接和工资连在一起的。所以后来就没有和他在一起啦。你是听马克说我们关系好吧,这件事还是从上一年说起,那时候陈平发现了大明星钟觅的新闻,就是上一年很火的钟觅外遇那件事呢,他一不小心就透露了给我听,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被马克知道了,马克就怪他有大新闻都不便宜同学,反倒便宜了我这个外人,于是就记恨上他了。不过他后来还不是当上了主编。”
“最近他有和你说过他在哪里跑新闻不。”之前一直提问的都是亚男,这个问题却是衾影言问的。
“没有,不过最近看他在留意钟觅的消息,可能又去了吧。”谭勤给了一本杂志给我们看,封面上写的是钟觅在景阳村拍宣传片。
后来问的都是一些同事,得到的消息还是差不多那个样子的,衾影言问了陈平平时用的相机是那个,后来发现相机里面确实少了储存卡。
在回禳市警局时亚胜亚男坐的都是简帼槿的车,亚胜说,“马克没有不在场证明,而且他一直都很冷静,好像真的一点都不伤心。而且全报社的人对陈平都几乎是好评,却只有他一个人不是。而且好像又只有他一个人和陈平发生过争执。”
“马克说如果不是陈平有钱,可是,我查过了,他父亲在三年前确实有钱,可是因为决策错误导致他破产,所以说,他家现在并不有钱。”亚男直接说。
“一个曾经的富家公子,不去酒吧舞厅,这个倒很可疑。”简帼槿说。
“他不是不去,是避嫌。”衾影言纠正道。
“嗯?避嫌?”申亚胜听到这个结论倒也好奇。
“一开始是避嫌怕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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