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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过来,始终带着引诱般的笑意,温柔地把维瑟压在床上,把他的双手拉过头顶,试图用丝带系住。
“等一下,这是干嘛?”维瑟叫道,不安地动了一下,想把自己的双手抢救回来。
妮可皱了下眉,但带着些娇嗔,她趴在他身上,柔声道,“哎呀,你果然是新入行的。以前没有客人要你玩一些情趣游戏吗?”
“没有,我不太习惯……”维瑟说。
“现在你要习惯了。”上面的女人亲昵点了一下他的鼻尖,再一次坚决地把他的手拉过头顶,白丝带专业地缠住他的腕子,然后在床栏上打了个死结。
维瑟感到非常不舒服,但是总得顺着客人的意思,他自我安慰,妮可露出妩媚的笑容,双腿分开坐在他身上,开始一件一件脱去自己的衣服。
她的身材在女性中算得上高大,但遗憾的是胸部并不同样雄伟,她的双腿很修长,压着他的感觉很有力,她脱下短裙,那里……
维瑟整个人几乎跳起来,他不可置信地盯着她的两腿之间,大声尖叫道,“那,那是什么!那是什么!你,你不是——”
那两腿之间昂扬的东西,毫无疑问是男人的象征!
妮可——天知道他真名叫什么,反正不是妮可——竟然笑得很妩媚,维瑟这才注意到他的声音其实是一种属于男人的沙哑,“每次我花钱找来的家伙都跟见鬼一样的来这么一出,真是扫兴。”
“你,你是男人,我,我不接男的客人……”维瑟结结巴巴的说,看着那骑在自己身上家伙昂扬的象征,简直想撞墙死掉!
妮可笑了,他仍带着粉红的假发,看上去诡异又恐怖,他伸出手抚摸维瑟的面孔,感到他在不停发抖。“你这么胆小,真不像个男人。”他凑进他,这么看来,那的确是一张男性的面孔,甚至是算不上多么秀气的,带有侵略性的男人脸庞。维瑟可以闻到扑鼻的化妆品的味道,他艰难地转过脸,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事先绑在床头了。
看来这就是他喜欢先把床伴绑住再脱衣服的理由了,在维瑟看来大部分男人在看到这场面后第一个场面就是逃走。
“你说,世界上为什么会有我这样的人呢?”身上的男人用忧郁的声音说,“为什么这世界告诉我我应该是个女人,造出的我的身体却是个男人呢?”
我怎么知道,维瑟绝望地想,他现在一点也不想探讨哲学问题,只想知道呆会儿会发生什么,但又害怕那个时刻的到来!
男人的双手从他毛衣的下摆伸进去,抚摸他的皮肤,然后把衣服拉高到胸口。他俯下身亲吻他的胸口,噬咬胸前的凸起,他的技巧十分高超,维瑟绷紧身体,他不知道该帮出何冲反应,一方面他的身体因为那唇舌的技巧感到兴奋,一方面他又感到无比恐惧!
男人的唇顺着胸膛划下,他拉开他的皮带,解开牛仔裤的铜扣,然后把长裤拉到脚踝。维瑟努力试图松开手上的束缚,嫖客的技巧谈得上专业,不过维瑟曾有过更加专业的老师。
作为一个富家子弟,他除了要学习正常学校的课程外,还要学习各种防绑架的方法,大约是因为世界上愤世嫉俗存在侥幸心理又缺钱的家伙太多了,所以他的人生从没缺少过为类似的插曲。虽然他的拳脚功夫不怎么样,可好歹无论是打架还是枪械都有专门学过,而他要学习的重要功课之一,就是怎么松开绳索。
这东西没什么大技巧,无非是慢慢摩擦双腕,动作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以求让绳索松开。他不知道这个白丝带不知道是不是这家伙从《本能》那里学来的,但实际上这为类滑滑的东西并不适合绑人,而且它也没有沾湿以加大摩擦力。
妮可隔着他的内裤,开始舔舐他的分身。他用舌头描绘阳物的形状,维瑟感到那热呼呼的气息像包裹了自